她拉著我坐下,我的身體卻本能地排斥她的觸碰。
吃飽喝足,酒過三巡。
蘇若星有些喝醉了,舉著葡萄酒杯一直讓我也喝。
我擺手拒絕:
“我就不喝了,我和修言在備孕,你知道的。”
可一向不允許我碰煙酒的溫修言卻出言勸道:
“今天若星生日,她高興,你就喝一杯吧。”
“反正離下次排卵期還有很久呢。”
他難道不記得我們前幾天剛
沒等我回應,其他人也起哄道:
“嫂子,若星今天難得高興,以前她從不勸酒的!”
“她勸你喝啊,是喜歡你,給你面子!”
我有些無助,蘇若星已把杯壁摁到我唇邊。
幾乎是被逼迫著,我張開嘴喝了一小口。
可蘇若星卻直接把整杯酒都灌了進來。
我被嗆得咳嗽,扶著桌子坐下。
蘇若星卻越來越高興,又舉起酒杯敬大家:
“感謝今天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雖然幾個月后才是我真正的三十歲生日。”
“但是今天,我要提前慶祝一些事情。”
“我人生中最大的最重要的事——我的科研項目即將取得成果!”
眾人鼓掌歡呼。
她又看向我和溫修言:
“我最需要感謝的人,就是修言和他的老婆沈棠安!”
此言一出,眾人有些疑惑。
溫修言臉上的笑也瞬間消失了。
他俯身對我耳語:
“若星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家再來接你。”
我也有些微醺,點頭說好。
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餐廳熄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