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裝著的,就是溫修言每天給我吃的藥。
我對著瓶子拍了一張照片,又拿了一顆出來裝進(jìn)封口袋。
走回房間,桌子上還殘留著一滴溫修言沒擦干凈的液體。
他的電腦旁,擺著的是蘇若星的照片。
我和溫修言今年都二十五歲,而蘇若星年長我們幾歲。
還有幾個月,她就三十歲了。
我愛溫修言入骨。
就算知道蘇若星在她心里有特殊地位,可畢竟他們相識這么多年都沒有在一起。
而我和他初見后,他就對我展開追求。
如今我們結(jié)婚三年,又在備孕迎接新生命。
我覺得溫修言也是真心愛著我的。
想到這里,我拿著紙巾默默地把桌子擦干凈。
把紙團(tuán)扔進(jìn)垃圾筐時,卻發(fā)現(xiàn)一頁紙散落在旁邊。
上面又寫著西班牙文。
蘇若星和溫修言曾一起去西班牙留學(xué)過一段時間。
最近家里總是出現(xiàn)溫修言手寫的西班牙板書。
我問他這是什么,他只說是工作室近期的研修項目。
我將那張紙撿起,工整地擺放好。
洗好澡出來,哄蘇若星睡著的溫修言也回家了。
他抱著我柔情蜜意:
“我怎么這么幸運(yùn),能娶到一個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呀。”
說著便開始動手動腳。
我有些訝異:
“今天不是排卵期呢。”
他嘴上嘟囔著我不管,就把我抱起放到了床上。
一夜旖旎。
清晨腰酸背痛,昨晚的溫修言似乎格外開心,所以格外有勁兒。
我本想開口問他藥的事情,但他還在沉睡。
我就起床洗漱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