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著嘴,眼睛瞪得極大,狼狽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冷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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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我拖著行李箱,站在機場里。
手里握著登機牌和護照,手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帶著一種令人煩躁的執著。
我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是蘇晚晴。
想要掛掉并拉黑,但不慎劃開了接聽鍵。
聽筒里傳來她極度失控的聲音:“思源你在哪?快來醫院!求你了!出事了……浩宇……浩宇他……”
她語無倫次,巨大的恐慌幾乎要沖破聽筒:“他流了好多血……醫生說傷到了那里……思源……我怎么辦……你快來……求你……”
在她詞不達意地敘述中,我勉強聽明白了。
原來白浩宇仍舊像以前那樣要她事事以他為先,她卻說要和我修復關系,以后不會再管白浩宇了。
爭執中,白浩宇情緒崩潰,碰到了玻璃桌,碎掉的玻璃片劃傷了他的下體。
背景音一片混亂,有男人的嘶吼哭喊,有模糊的斥責,有刺耳的儀器聲。
我安靜地聽著,機場廣播正播報著某個航班的登機通知。
等她那邊的混亂和哭訴稍微平息,只剩下粗重絕望的喘息時,我才對著話筒開口。
“那是你的事,自己處理好,”我頓了頓,清晰地吐出最后幾個字,“我要登機了。”
說完,我干脆地按下了掛斷鍵,并把她拉黑。
拉起行李箱的拉桿,我轉身走向安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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