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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柔被一腳踹倒,整個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她回過神轉頭想怒罵,對著裴父怒氣橫生的臉,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這個咳三聲京圈就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又戾氣橫生的給她一個窩心腳。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對待沈先生?”
雪柔吐出滿嘴血沫,渾身止不住地發顫,依舊不敢張口說話。
裴父鋒利的眼神看向吳信,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質問。
“不是說過讓你禮待沈先生嗎?你就是這樣招待我們裴家的貴客嗎?”
吳信渾身止不住地戰兢。
聞著自己渾身的血腥味,瞟了一眼血肉直翻的右手。
我知道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我虛弱的出聲。
“快幫我找一個醫生,如果我右手廢了,到時候拿不了縫尸針,可能會影響縫紉的進度。”
裴父卑躬屈膝的上前,攙扶著我的身體呼叫醫生。
不出一刻鐘,訓練有素的私人醫生小隊到場,他們眼疾手快的幫我包扎傷口。
一時間,現場只有我忍痛的抽泣聲。
吳信眼神亂瞟,不停打量裴父神色,看裴父因我滿臉擔心,他臉上全是懊悔的神情。
吳信的小動作,沒有逃過裴母的眼。
她摟著吳信胳膊,看著裴父為我忙前忙后,不屑地勾起自己的唇角。
“裴榮天,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輩子了,居然為了這個騙子迷花了眼。今天是我們女兒結婚的大喜日子,你圍著這個騙子團團轉是什么意思?”
裴父氣得臉色鐵青,但并沒有指責他,只一味關心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