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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裴父滿臉慌張,對著吳信就是破口大罵。
“吳信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對待我請的貴客?但凡你哪里得罪了沈先生,我都要你不得好死!”
電話這頭的吳信唯唯諾諾,被罵得一直不停的低頭認錯。
當裴父罵了十多分鐘,他聲色俱厲的結束通話。
“吳信!沈先生現在就是我們裴家人的天!你現在給我招待好他,等著我過來和你算賬!”
電話掛斷后,眾人吵成一團。
“天吶!沈游不會有什么特別厲害的身份吧!難道他比裴家人都牛逼?”
“完蛋了,我剛才扒了他衣服上,他不會等會和我算賬吧。”
就連雪柔也偷摸瞧我好幾眼,一副想向我道歉又拉不下臉的表情。
吳信則怔愣在原地,臉色慘白不知怎么和我搭話。
我伸手扯過他手上襯衫,把自己包裹得嚴實后,剛想向眾人追責,裴母先冷笑著開口了。
“嘖,你這個賤人,我原先小瞧你了。沒想到你居然真迷惑了老裴。”
眾人的臉色精彩紛呈,許多人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
“他好糊弄,我可不是吃素的,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世上。”
因為裴母的話,吳信仿佛找到主心骨。
“既然你下面癢的難受誰都敢勾搭,那我讓我的狗好生滿足你一下,不如你當著我們的面和它交配,我們好看一下你到底有多淫蕩。”
裴母睥睨我一眼,冷笑著勾起嘴角。
“我們家黑犬可是賽季藏獒,她可不配玷污黑犬的血統。不過可以把她關進狗籠子里給黑犬打下牙祭。”
眼看他一臉認真,我渾身直冒冷汗。
他一聲令下,力大勇猛的藏獒被裝在鐵籠子里推出來。
似是嗅到我身上的血跡,它躁動不安的不停嘶吼。
汗水浸透衣裳,我臉色慘白的看向裴母。
“如果我死了,裴嫣也活不了,你到時候后悔可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