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瑾被打得踉蹌后退,酒也醒了大半。
但秦嶼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每一拳都蘊含著無盡的憤怒和后怕,專挑痛處下手,幾乎是要將他往死里打!
“人渣!你怎么敢碰她們!你怎么敢碰我的女兒!”
秦嶼雙目赤紅,平日里溫文爾雅的醫生形象蕩然無存,此刻他只是一個保護妻女的憤怒男人。
陸昭瑾毫無還手之力,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開裂,只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周圍的住戶被驚動,有人出來查看,好不容易才將暴怒中的秦嶼拉開。
秦嶼喘著粗氣,將嚇得發抖的我和念念緊緊護在懷里,如同守護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地上如同死狗般的陸昭瑾,聲音像是淬了寒冰:“陸昭瑾,你給我聽好了。”
“過去的恩怨,我看在阿虞和念念的份上,可以不再追究?!?/p>
“但從今天起,你碰她們一下,我斷你一只手!你再敢出現在她們面前一次,我讓你整個陸氏都為之陪葬!”
“我說到做到!滾!”
地上的陸昭瑾,在身體劇烈的疼痛和秦嶼那毫不掩飾的殺意中,終于徹底看清他不僅永遠地失去了站在她們身邊的資格,甚至連遠遠注視的余地,都被自己親手徹底斷送了。
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悔恨和即將到來的、秦嶼毫不留情的報復。
陸昭瑾帶著一身傷痕和屈辱,狼狽地離開了米蘭。
然而,他心底那份不甘和悔恨并未熄滅。
在渾渾噩噩的痛苦中,他竟又心存僥幸,試圖通過加密的郵件和匿名渠道,輾轉給顧長虞和念念發送了寥寥數語的道歉信,字里行間仍是奢求一絲渺茫的原諒。
他不知道,他這點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徹底觸怒了秦嶼最后的底線。
秦嶼在看到那些試圖繞過他、再次打擾我們母女的信息時,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溫文爾雅的醫生面具被徹底撕下,顯露出來的是屬于頂級世家繼承人的果決與狠厲。
“看來,給的教訓還不夠?!?/p>
他低聲自語,隨即撥通了一連串越洋電話。
一場針對陸氏集團及其核心人物陸昭瑾的、毫不留情的商業絞殺,以驚人的速度和力度悄然展開。
秦嶼調動了家族在歐洲和國內的龐大能量,聯合各方勢力,不惜代價,甚至采取了許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狠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