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瀾沒有給我自由。
而是將我鎖進了海邊懸崖上的一棟別墅里。
電視里,連續三天都在鋪天蓋地報道他與鹿苑的世紀訂婚。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羨煞眾人。
但諷刺的是,新聞的主角之一——賀青瀾,卻從訂婚當夜起,就夜夜出現在我這個囚徒身邊。
這日,他又一次掐著我的脖子逼我留下,被拒后,發瘋的砸了整個別墅。
“沈若離,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死心吧!”
“那就弄死我!”我瞪著他,大聲嘶吼。
“你以為我不敢!”他雙目赤紅地收緊雙手,看著我的臉由白發青。
就在我以為真要被他掐死時,他突然松手將我甩在地上。
“想死?沒那么容易!”
說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別墅。
此后幾日,賀青瀾沒有出現。
再出現時,他額角貼著紗布,洇著血。
不同往日的冰冷暴戾,看向我的眼神里竟帶著一絲溫柔。
抬手撫上我的臉,他沉默良久,輕聲說:“若離……我好像,想起你了。”
聽著他“恢復”記憶,我心下冷嘲:“賀青瀾,你終于不裝了嗎?可惜,我早就知道真相,看透了你的虛情假意。”
賀青瀾開始對我“好”。
每日派人送來精致的食物,我不吃,他便親手喂。
我打翻碗碟,熱湯濺在他手背上,他只是默默擦掉,重盛一碗。
見我傷口潰爛,他溫柔地抱我去浴室,動作甚至稱得上小心翼翼。
指尖觸碰到我胸前交錯的鞭痕,腰間的被水牢里食人魚啃噬的傷疤時,會微微停頓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