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嚇了一跳,她不明白為何他走出來開門時一點聲音也沒有。?「主人…」依理低著頭喊。
被她稱為「主人」的男人,本來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侄女。?「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聲音平穩而厚實。
依理沒有作聲,低著頭。
「為什么這么夜的?」那男人問。?「大家…又在派對了?!梗俊缚吹贸鰜怼!鼓腥丝粗樕细闪说木海寐牪怀龈星榈穆曇粽f。
男人靜靜打量著她,然后說:「妳真是愈來愈會調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頭小聲否認。?男人溫柔地撥一撥開她的前發,看清楚那被精液覆蓋的臉。
「看看妳這樣子,舉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妳的樣子呢。」
依理默不作聲。?(給我進屋之前還要戲弄我一番嗎?)她心想。
「這是妳弄出來的局面,男生們要是惹上麻煩,被家人或老師發現,甚至要坐獄的話,都是妳的責任,明白嗎?」
男人這句說話,深深烙在依理身體的痛楚上面。
依理縱使不認為自已成為班級奴隸,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點覺得主人是為了使她難堪,讓她主動處于性奴的位置而這樣說,她還是點點頭。
究竟為何自己會成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經忘了原因,那記憶并不是變得模模糊糊,而是擺放了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內,依理每次想要下車一看究竟,火車都匆匆從車站外面經過。
依理隱約感覺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著的記憶。如果記憶證明主人說的是真的話,那么屈辱就肯定變得無法承受。
「依理會好好看管著他們,不讓他們惹到麻煩的了。」?男人說:「很好,那么衣服給我,你要反省一下。」?「什么?」?「衣服,脫下來?!梗恳览韮刃某恋酶Γ魅嗽瓉聿蛔屗M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卻沒有說明。脫下衣服,背后隨時都可能會有人看見。
她沾滿灰塵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腳趾緊緊揪成一團。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經很累了…剛剛派對他們讓依理…」?「脫。」男人不帶猶豫,毫無憐憫地說出令人絕望的一個字。?依理咬著嘴唇把自己僅剩下的白色襯衫扣解開,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點硬,裙子的鈕扣松開了,裙子垂到腳踝,她再用手把它脫下來。
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冷徹,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緊閉的門都好像藏著閉著眼睛的野獸一樣,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依理不知道,牠們彷佛隨時會看過來。
男人接過衣服,迅速收進門后的空間。
「妳要明白,男生玩的時間變多,不代表我的時間就要變少。原本今晚我要對妳進行三小時的調教,輪奸派對結束后回來也可以照樣進行,可是我沒想到妳會那么夜歸?!?/p>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淚,說:「依理很想快點回來啊…可是依理沒想到輪奸之后…他們還讓依理…」
依理說不出口,男生們如何鎖起學校所有清潔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潔課室。并不是說她不想讓主人知道,而是事件連說出口都太過痛苦,她語塞了。
男人說:「沒關系,妳欠我三小時的調教時間,我需要妳反省三小時,僅此而已。
說畢,門就關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樓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關上的門前,她再也抑壓不住,無聲地哭出來了。
身體再也止不住顫抖,呼吸變得急速。
她現在突然羨慕起在店鋪鐵閘前睡的流浪漢了,至少他們有衣服穿,有被子蓋。
主人要她反省,結束前都不準進入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