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師兄的聲音,明塵嚇得慌亂制止他推門,卻又被他打斷,“小師妹,師父來了。”
啊師父,真的來不及藏了……
唇瓣與山鬼唇角錯開,明塵手忙腳亂地拉著被子,將自己與山鬼嚴嚴實實地蓋在其中。
剛蓋好,木門便發出支啦聲響,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跨過門檻進入袇房。
明塵手心全是汗,腦神經崩到極限,不停地問自己怎么怎么辦,師父道行那么高,只要一靠近就能感知到她被窩里藏了只鬼。
大師兄先一步在她床邊坐下,擔憂地問:“小師妹,你怎么把自己蒙得這么嚴實,不悶嗎?”
“不、不悶。”
明塵只能硬著頭皮回,“師父,大師兄,我不舒服……”
“師父就是聽說你不舒服,才過來看看,別藏著了。”
明澈說著就伸出手,奔著被子而去。
盡管躲在被子里,明塵也能夠感覺到明澈的手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掀了她的被窩。她一把扯住被角,搶先一步將頭鉆出。
只是鉆出一個腦袋,兩只手將被角拽得嚴嚴實實,生怕不小心漏了縫隙,被師父師兄發現山鬼。
她極力克制慌亂,強作鎮定地沖著床邊坐著的大師兄擠出個笑容,朝著站著的廣元子望去,僵硬地開口,“師、師父,啊……”
熟悉的啯吸力突然落在肩頭,差點讓明塵失聲嚶嚀。急急剎住,腦子里混亂不堪地想著,他不是吃飽了嗎怎么還吃?幸好吃的不是奶子,要不然她不一定能忍得住……
明塵用力咬緊下唇強忍,扯著嘴角沖著廣元子勉力地笑,“師父……”
明塵臉色異常的潮紅并沒能逃過廣元子的眼睛,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彎腰伸手摸摸明塵的額頭,“好燙,發燒了?”
“我……”不是……
“唔……”
否認的話無法說出,帶著冰涼觸感的嘴巴在她的肩膀用力地裹,大口大口地吸,又痛又癢。腎上腺素在那張嘴的侵犯下瘋狂飆升,癢意幾乎將頭皮扯碎。
他似乎感覺到在那處吃不到奶水,竟咬著肌膚四處游走尋找,一口叼住奶頭。
原先抵著小腹的硬碩隨著兩具身體的移位,滑至腿心頂住凹槽。那東西頂著她尿尿的地方,仿佛要刺進她的身體,從未感受過的激蕩快感頂撞著yindi,明塵的內褲shi得好像在滴水。
明塵夾緊雙腿,哽咽出聲,“嗚嗚嗚,師父……”
纖長的睫毛下泛出淚光。又癢又痛又怕,簡直欲罷不能,明塵抓緊被角,根根手指掐緊棉絮中。
完了完了……
師父一定感覺到了……
廣元子并沒有感覺到山鬼的氣息。
事實是,從明澈推開門的一瞬間山鬼的氣息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房間除了明塵的氣息再無別的異常,廣元子只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徒弟面頰潮紅嗚咽不止,心頓時揪到一處,“很難受?師父帶了風寒藥,起來師父喂你?”
“不、不行!”山鬼就在被窩里,被她壓在身下叼著她的奶頭,勃起的生殖器夾在腿心,稍稍一動就能將yindang的一切暴露。
明塵慌得心臟擂鼓,在廣元子疑惑的眼神下支支吾吾許久,才紅著臉解釋,“師父,我、我沒、沒穿衣服……”
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師父是清修之人,斷情絕欲,什么時候聽過這等不堪入耳的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