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臺上,是老鼠吱吱吱的聲音,告訴明塵師父師兄并沒有來。小腹處,是男性生殖器勃起的硬碩,提醒明塵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網絡接觸得多,她聽說過‘性’和‘勃起’,但真實觸碰到實乃初次,不知該怎么處理的她臉頰霎時間熟透,死死地埋在山鬼的頸窩里不敢抬頭。
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跟人偶沒什么區(qū)別的山鬼也會勃起嗎?也會像山下男男女女那樣對性有渴望,也會想做那樣的事嗎?
對性一知半解的明塵,并不知道男女間的xingjiao是如何進行,但她的心臟依舊不聽使喚地加速,xiong腔口腔如烈火灼燒,鬼使神差地伸手朝著小腹間的硬物而去。
指尖輕輕一碰,明塵的手臂就開始顫抖。她緊張地咬住嘴唇,感受著奇怪的觸感。抬起頭慢慢從山鬼的頸窩離開,紅著臉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他。
他并沒有網友說的那些期待xingjiao時生理反應,吃飽的他眼睛依舊輕輕閉著,幾縷青絲散在鼻梁與唇瓣,清冷的像拂過窗臺的霜雪,看得明塵忍不住收攏手心握住那根,想為非作歹,又怕驚擾神明。
對,神明,此刻閉著眼睛的他,圣潔、尊貴。
她像極了罪惡的小丑,在清凈之地褻瀆著神明。
可他明明就是個山鬼。
手心shi透,腿心里癢得像有無數(shù)蟲蟻在穿梭,讓她欲罷不能。彷佛有羽毛搔弄心尖,如燎原烈火,明塵忍不住就夾緊雙腿,本能握著硬物移向腿心。
想夾,想蹭。
“我腦子到底得了什么大病,才會狗膽包天地做這樣的事?”
明塵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
這里是道觀,她是出家道姑啊……
她是棄嬰,被人扔在深山,是師父將她撿回觀中撫養(yǎng)成人。如果師父知道她對一只鬼這樣,會氣到吐血而亡吧?
可是,明塵細細地注視著山鬼,他長得好好看。明塵想,面若冠玉、豐神俊朗、劍眉星目等等成語在他面前,也不過如此吧?
尤其是他的嘴巴,唇瓣粉嫩異常,一點都不像只鬼……
“就,親一口?”明塵知道,如果真把他那根東西夾進腿心被師父師兄知道,這輩子真的就完蛋了。
她盯著山鬼的唇瓣緩緩靠近,自我寬慰,“他受傷了,身上靈氣太弱,好像隨時會死,我渡點陽氣給他續(xù)命,總不能看著他魂飛魄散……”
一點點,湊近嘴角,冷氣撲面而來。
明塵的唇瓣微張,輕輕噙住他的唇瓣。
“小師妹~”
突然,熟悉的聲音由遠至近,如晴天霹靂般突然的炸入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