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夏站在走廊上,堯靜一個勁兒地勸慰。
“他現在受傷了,心情不好,說的話也都是氣話,你不要往心里去……”
“阿姨我知道,我不生氣。”
安冬夏確實不生氣,他雖然開玩笑似的幫她解決了最難的工作問題。
她念著這份恩情。
堯靜拉著安冬夏的手沒松,“敬堯鬧著要出院,要是你不忙的話,能不能多來看看他?”
“我會去的,阿姨,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想給他扎針灸試試。”
堯靜有些擔憂,“針灸?現在一天拿藥當飯吃,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針灸就是改善血液循環,促進瘀血的吸收,只是能改善他現在的狀況,能不能恢復也不敢保證。”
現在的情況是死馬當活馬醫,如果放棄,那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堯靜不是沒聽中醫大夫會診,開的都是湯劑,針灸還沒聽說過。
“冬夏,現在敬堯這樣,你愿意試我感激都來不及。”
從來不迷信的她現在也去燒香拜佛。
讓那個早死的男人保佑敬堯。
只要敬堯眼睛能恢復,就是讓她下去陪他,她都愿意。
陸衛國站在一邊,嘆了口氣。
他有天大的能耐在這一刻都化作無力。
知名的專家都從外地請來,為了陸敬堯他拉下臉,四處求醫問藥。
但是現在的情況兇險復雜,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做這個手術。
夫妻兩個送安冬夏下樓,陸衛國不由分說讓手下開車送她回大院。
剛到家就被徐佩蘭拉到廚房里。
“聽說陸敬堯出事了?”
果然大院里頭沒有新鮮事,有點什么風吹草動,全都能知道。
“嗯。”安冬夏想上樓換件衣服,她還得去看看裴老爺子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