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確診腦癌只剩三個月生命那天,我給斷親十年的女兒打了個電話。 “女兒,爸生病了,我想看看你......” 那邊沉默了很久,冷冷地回我: “我有家庭了,你一個人生活挺好的,別用這種借口來打擾我。” 在電話掛斷的忙音中,我顫抖著,給她寄去了自己攢下的所有錢,和缺席她人生的生日禮物。 三天后,我抱著她退回來的包裹,枯坐了一夜。 我老了,眼窩深陷,早就哭不出來了。 可是女兒。 爸只是想看看你。 時日無多,我第一次坐飛機去人生路不熟的地方,親自把那條項鏈送給女兒。 可當我把項鏈掏出來遞給她時,她卻撿起了我掉在腳邊的紙片,滿臉嘲笑: “病危通知書?” “沈衛國,你為了要錢,手段真是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