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的笑容變成了譏諷:
“蘇婉清就是太沒用了,才會被你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最后被我鉆了空子。”
我的指甲在他胸口的錦緞衣衫上劃過,留下淡淡的痕跡。
“但我不一樣。”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被情欲和藥效侵蝕的眼睛,嗤笑一聲:
“蕭夜珩,你要是敢被我抓到,我可不會像她這樣又哭又鬧,尋死覓活。”
“我會先閹了你,然后殺了你,最后,我會穿著今天這身喜服,抱著你的牌位一起投江。我說到做到。”
我以為他會害怕,或者至少會有一絲凝重。
可蕭夜珩聽到這話,反而朗聲大笑起來。
他捏著我的下巴,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本侯就喜歡你這樣的,小瘋子。夠狠,夠毒,夠危險!比蘇婉清那只會逆來順受的蠢貨刺激一萬倍!我每次看著她那張故作清高的臉,就惡心得想吐!”
聽到他是這么想蘇婉清的,我目光不明地打量著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香爐里的迷香已經(jīng)燃燒過半,味道愈發(fā)濃郁。
蕭夜珩的呼吸徹底亂了。
他扯掉自己的玉帶,伸手就想來解我的羅裳。
就在這時,門外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和一個家丁焦急的聲音。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他極不耐煩地沖著門口吼道,“什么事?!”
門外,他府里的賬房先生焦急的聲音隱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