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柔被她嗆得一怔,又立馬哭訴道:“你說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只要你愿意原諒了侯爺,我什么都愿認。”
孟南枝不置可否。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變著法地維持她軟弱可欺白蓮花形象呢。
八棍落下,沈卿知的脊背被打得血肉模糊。
林婉柔與陸箏箏一左一右攙扶著他下了刑架,他雙目血紅,死死盯著孟南枝,“孟南枝,你可滿意了?”
孟南枝笑著點頭,“是滿意,但也不算太滿意,畢竟八棍還是太少了,沒能把侯爺打死。”
“你……”
沈卿知痛得直不起身子,半個身子壓在林婉柔身上,指著孟南枝氣得說不出話來。
孟南枝卻是笑盈盈地直盯著他,“侯爺想說什么?是太疼了嗎?”
沈卿知盯著她隱隱帶著瘋狂的笑,滿目怒火,“瘋子,孟南枝,你瘋了。”
“我瘋了?”孟南枝繼續笑盈盈地看著他,“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瘋?”
因為他,她錯過了子女整整十年的成長,讓他們受了那么多委屈。
回來這幾日,與長子沈硯修和次子沈硯珩的相處,他們的顧慮和想法,她都看在眼里。
長子性軟,左右顧忌,既不想讓她和離,又不想讓她受委屈。
次子敏感,百般測試,才信了她是母親。
甚至到現在,孟南枝都不是很確定,次子到底信沒信她。
兩個好好的孩子,被他們養歪成這個樣子。
女兒呢,她還沒見到,不知道又會是怎么一個樣子。
沈卿知盯著她的眼睛,有些心悸,“你想要和離,本侯都已經和離了,你還想要怎樣?”
他不懂她的眼中哪來那么大的恨意。
他不過是娶了一個平妻而已。
孟南枝輕聲道:“欺我的,自然是要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