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忍者神龜嗎?
怎么感覺好像是第一天認識鎮北侯的樣子。
孟南枝氣得站了起來。
蕭臨淵瞇了瞇眼。
謝歸舟手指輕彈,驚堂木正中沈卿知的腦門,落下來砸在林婉柔的頭頂。
沈卿知捂著腦門怒視謝歸舟,“將軍這是何意?”
謝歸舟攤手冷嘲,“手滑,打蒼蠅。”
此時的沈卿知已做完自我心理建設,似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放大了聲音道:“婉柔說得沒錯,當時南枝直接帶著麻子報官,本就是她自己得罪了麻子,是這麻子自己設計陷害于她,與我和婉柔沒有絲毫關系。”
孟南枝氣得笑了起來,“所以沒人指使,沒人設計,麻子他陷害完我,就被殺了?這說得通嗎?”
她拿起閔大人身前的通關文碟扔在他臉上,“一個自稱峭城人的岫城人,是怎么一城一城地走到京都的。”
沈卿知撿起落在地上的通關文碟,上面的人相與“鐵柱”一模一樣,卻寫著“杜成”的名字。
謝歸舟已安排人核查,上面的信息全是假的。
這“鐵柱”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
查不出根源。
而麻子經仵作核驗是他殺,只是夜雨洗刷了痕跡,很難查。
沈卿知面色蒼白,這慌圓不過去。
謝歸舟對閔大人使了個眼色,閔大人輕拍驚堂木,“依大衍律例,麻子為鎮北侯府奴仆,涉嫌陷害孟家女郎,污人清白,主家連坐,受杖刑八棍。”
“沈卿知,你可認罪?如若不服,也可訴至三司會審。”
三司會審是萬萬不能的,若經圣上之手,他這鎮北侯的臉算是徹底沒了。
就算真的沒罪,也會變成有罪。
沈卿知抬頭看了眼端坐高堂的蕭臨淵。
謝歸舟見狀,輕扣桌案,“臨淵有何想法?”
蕭臨淵輕轉左手板指,低聲輕笑道:“按律查辦便是。”
他自是知道沈卿知看他是想向他求助,可他為何要幫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