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雪見到父親,眼中立刻涌出淚花,“父親”
“怎么回事?”傅莽目光掃過眾人,在傅流螢腰間的令牌上停留一瞬,眉頭皺得更緊。
柳飛燕急忙上前,“將軍,明雪身子不適,方才大夫瞧過”
“跪了一日就不適了?”傅莽冷聲打斷,“我傅家的兒女,何時這般嬌弱了?”
傅明雪聞言一怔,難以置信地望著傅莽。
從前她稍有不適,父親都會心疼不已,今日怎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傅流螢冷眼旁觀,心底嗤笑。
傅明雪自以為深得傅莽寵愛,卻不知傅莽最是自私涼薄。
一旦觸及他的利益,什么骨肉親情都可拋卻。
這次,傅明雪私藏傅凜的香囊,不管是真是假,到底是在傅莽的心里扎了一根針。
“將軍。”柳飛燕急了,“張大夫方才診斷,明雪確實染了風寒,膝蓋也跪腫了,如果再跪下去這雙腿怕是要廢了到時候明雪還怎么嫁人?”
傅莽看向張大夫,似是有些不相信,“當真?”
張大夫額頭沁出冷汗,硬著頭皮道,“回將軍,小姐脈象虛浮,氣血兩虧,膝蓋已經發炎,確實不適合再跪下去應當好好調理才是,否則這副身體只怕是遭不住。”
“父親。”傅流螢突然開口,“方才女兒也為明雪妹妹把過脈,脈象沉穩有力,倒不似有病之兆。”
傅莽悠悠的看了一眼傅流螢,眼底深處閃過了一抹復雜和忌憚。
“是么?”傅莽趕緊收回了視線,不想看傅流螢。
“不如父親好好問一問這位大夫,是怎么把的脈?”傅流螢的眼神輕飄飄的從張大夫的身上略過。
張大夫腿一軟,手中藥箱“砰”地落地。
那翡翠鐲子從袖中滾出,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