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在柴房里瘋狂撞門,聲音嘶啞絕望,帶著哭腔和尿騷味。
“娘!爹!救我!我不想變殘廢啊!”
“救命啊——”
江淮的精神幾近崩潰。
他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是被江屹川聽到了。
此時,江屹川聽著前院的喧囂和柴房隱約的哭嚎,臉色鐵青,手指捏得咯吱作響。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布滿血絲,還是出去了。
侯府外。
疤臉張看到江屹川后,夸張地拱手,語氣充滿嘲諷:“喲,這不是咱們病重的鎮北侯爺嗎?怎么?終于舍得露面了?”
他身后的打手們發出哄笑聲。
江屹川臉色鐵青,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一個潑皮無賴落了面子。
“少廢話,錢在這里,拿了立刻滾!”
江屹川從懷里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心在滴血。
那可是他的私房錢啊!
疤臉張不接,反而嬉皮笑臉地湊近,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讓周圍的人聽見:“侯爺,別急嘛,咱們兄弟等了這么久,曬得口干舌燥,你看這茶水錢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道上規矩,拖一天,加一成的利息,算下來”
“不多不少,正好再加八百兩!”
疤臉張坐地起價。
圍觀人群頓時嘩然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嚯!還要加錢?”
“這賭場真黑啊!”
“侯爺這下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