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
一路上,江屹川很不好受,覺得路上所有同僚的目光都像針一樣扎在他背上,充滿了探究、嘲諷和幸災樂禍。
就連圣上都在金鑾殿上問及此事。
江屹川如芒在背,汗流浹背,只能含糊請罪,聲稱家門不幸,正在處理。
下朝時,幾個平日就不對付的官員圍了上來。
“喲,侯爺不是被氣得下不來床嗎,怎么今日上朝了?”
“侯爺,你可得保重身體啊。”
“令郎的手保住了嗎?”
“八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嫂夫人借到了嗎?聽說還簽了不少字據?嘖嘖,侯爺真是為子操碎了心,都逼妻借債了?”
江屹川羞憤欲死,臉色漲紅如豬肝,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不勞你們掛心,本侯自有分寸!”
言罷,江屹川幾乎是落荒而逃。
剛回府,林清紅便迎了過來,溫柔小意道:“侯爺,你回來了,今”
“滾!”
江屹川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看誰都不順眼,狠狠將林清紅推開了。
林清紅踉蹌幾步,還好被丫鬟一把扶住了。
她看著江屹川離去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深深的怨毒,卻很快掩飾下去了。
“那個潑婦,讓我丟盡了顏面!”
江屹川還沒坐下,便命人去把喬婉叫來,擺明了要興師問罪。
下人去了,很快又回來了。
“侯爺,夫人不在府上,不知去了哪里。”
下人戰戰兢兢,聲音越來越小了。
“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