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奔香這段時間干啥去了
譚流逸發生二次車禍,她作為女朋友,難道她就不來縣醫院看看譚流逸的嗎?
她就真的一點也不心疼自己的男朋友嗎?
其實李奔香對于譚流逸發生二次車禍的事,猶如蚊子叮了后腦勺,音訊兒都不知曉。
對于譚流逸差點見了閻王爺的事,她更是沒有聽誰說過。
而對于譚流逸住院有沒有人護理之事,李奔香更是想都不去想。
她現在可沒空想譚流逸的那些破事。
自從之前譚流逸與卡車司機相撞,而發生車禍打了她電話之后,李奔香坐在家里就坐立不安。
只要一想起譚流逸那個前妻帶著他們的兩個小孩,堂而皇之的住在向陰引線廠,李奔香就徹底坐不住了。
依李奔香以前的脾氣,她不跟譚前妻干上一仗就有鬼了!
她更不會讓譚前妻住在引線廠譚流逸與她一起住的宿舍里。
可是,經歷過人生大起大落的她,已然沒了年少時的那份沖天火氣。
她除了離廠出走以泄心憤之外,別無它法。
她跟譚流逸鬧脾氣離廠出走,也只能住在娘家。
可是,娘家有兩個嫂嫂,還有一個弟媳,再加上她年少時不懂事而與富商所生的大兒子,李奔香哪里能在娘家久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李家沖的閑言碎語就沒斷過。
中國廣袤的土地上,哪個旮旯的閑言碎語又斷過?
每每村人們在村口扎堆,一人提著一個爛板凳,圍攏一團,坐在樹蔭下。
嘰嘰喳喳,不絕于耳。
仿若大鍋飯時代,隊里開社員會一般。
鬧哄哄似煮蕃薯粥,汩汩地響個不停。
連一只狗路過,都得議論幾聲。
連一只雞趴過,都得伸出手撫弄幾下。
連一只螞蟻爬過,也得盯著看好幾眼。說:“這螞蟻,咋這么討厭?爬到路中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