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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安然無恙得過了半個月。
我在家養病,偶爾還是會有軀體化反應。
傅厲承不放心我,幾乎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日夜在家照顧我。
我們日子看似步入了正常的軌道。
就像從前一樣,變成了恩愛的夫妻。
直到這天晚上,傅厲承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我隱隱聽到,那頭說什么龍哥。
估計是因為那天放人的事。
傅厲承眼眸慢慢變冷,周身氣氛也變得冷肅。
可他還是壓下情緒,低頭輕吻我的額頭:
“晚晚,我出門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p>
“要是察覺身體不對,藥就在床頭,你伸手就能夠到?!?/p>
“要是發生什么緊急的事,就按呼救鈴,我會立刻趕回來?!?/p>
他耐心地交代完一切,才不舍得出門。
在大門被關上的一瞬,我單純的眸子陡然失去任何情緒。
抽出一張紙擦掉傅厲承留下的痕跡,還去浴室洗了一個澡。
一切安排好后,我撥打了一通電話。
直到第二天早上,傅厲承才回來。
彼時我坐在餐廳上吃早飯,剛一抬眼,眸子驟然緊縮。
傅厲承的左臂,沒了
他面色蒼白得捂著左肩滲血的繃帶,看著我寬慰一笑:
“晚晚,我在外面發生了點意外,你不用擔心?!?/p>
他的話讓我反應過來,我還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
“寶寶!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的左手臂去哪里了嗚嗚嗚”
我掉著眼淚從椅子上彈起來,心痛得沖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