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個月后,我出院了。
對于傅厲承,我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的厭惡,也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恢復(fù)記憶的事實。
我任然像個十幾歲的少女,對他滿是愛意,也天真單純。
等我情緒穩(wěn)定后,傅厲承又一次將我?guī)У搅藞@區(qū)。
那些恐怖的回憶涌了上來,我身體顫了顫,有些想逃。
傅厲承看出了我的害怕,擔(dān)憂問道:
“晚晚,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回去。”
我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有點不習(xí)慣。”
“你不是說要給我看樣?xùn)|西嗎?快走吧!”
傅厲承見我笑得正常,點點頭,牽著我往一個幽暗的房間走去。
站在房間門口,傅厲承先我一步打開了房門。
那一瞬,我瞳孔皺縮。
鐵架上,是我無比熟悉的女人。
程時悅。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新傷舊傷遍布她的全身。
一頭海藻般的卷發(fā)也被剃光了,那張漂亮的臉也被毀得慘不忍睹。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程時悅瞪大眼,恨聲道:
“你個賤人!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殺了你!居然還把你帶來園區(qū)!害我!害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我冷眼看著她,心中憤恨又無奈。
事到如今,她還在怪我,可讓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祝秊槭裁粗蛔植惶幔?/p>
看來傅厲承很會哄女人。
把我,把程時悅,都哄成了一個蠢貨。
“晚晚,我一直留著她一條命,就是想交給你來處置。”
“你說,她把你變成這樣,你想怎么報復(fù)她?”
傅厲承理都不理癲狂的程時悅,對我語氣溫柔道。
我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看向傅厲承故作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