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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被拘留之后,號稱愛他愛到海枯石爛的許江江就再也沒找過他,房子也換了鎖。
沐晨風越想越氣。
他覺得如果不是許江江非要在婚禮上唱歌,我也不會生氣,他現在仍然是前途無量的總裁女婿、大區經理。
都是因為許江江惹怒了我,所以他現在才這么慘。
許江江不讓他進去,他就站在門口死活不肯走。
鄰居投訴到物業說他擾民。
第二天,許江江就帶回了自己的新男友,一個長著肱二頭肌健身教練。
教練威脅他如果再敢來騷擾他的女朋友就揍他。
沐晨風氣得發狂又害怕那個教練打他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但他不甘心,到許江江工作的地方造謠。
這話很快傳進了她新男友的耳朵里,他們很快分了。
而且她名聲壞了在公司被人孤立。
她氣憤不已將沐晨風告上法庭讓他償還那幾萬塊錢。
但沐晨風現在負債累累,別說幾萬塊就連幾千塊都拿不出來。
他們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恩愛,就像一對冤家,不停地撕扯著。
知道他們過的不好之后,我很開心,和閨蜜定了歐洲高級游輪的票,歡歡喜喜地拿著行禮上了游輪。
卻不想安恬的哥哥我那個便宜未婚夫安誠也跟了上來。
他在游輪上安排了無人機和焰火向我求婚。
安誠半跪在地上,盒子里裝著的是他的全部身家。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拿著這些東西求婚的。
漫天焰火和身邊起哄的安恬,再加上讓人微醺的海風。
我一高興,和他去德國領了證。
這一圈玩了整整五年,等再回國,我孩子都已經三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