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圈玩了整整五年,等再回國,我孩子都已經三歲了。
安恬過來接機,安排了酒店包間給我們接風洗塵。
停車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保安低著頭鬼鬼祟祟的。
走近一看竟然是幾年不見的沐晨風。
他憔悴了許多,身上穿著皺皺巴巴的保安服,低著頭不敢看我。
“舒舒,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好啊?!?/p>
看到我懷里的孩子,他眼里的光徹底熄滅了。
我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小插曲,帶著孩子上樓去吃飯了。
安恬和我八卦,她說,不知道為什么沐晨風最后還是和許江江結婚了。
只是結婚后,他要還欠我那些錢,生活非常窘迫。
而許江江因為之前他散布那些謠言,部門優化的時候被裁了,再找工作工資還不如以前。
她們別說辦婚禮了,連買點菜都要斤斤計較。
本來沐晨風也找到一個小公司的工作,工資很高,只是他的上司是個女的,許江江老貓病犯了幾次過去茶言茶語。
于是那份工作也丟了,現在就業壓力這么大,應屆生都找不到工作,沐晨風也就只能來當保安了。
對于他的事,我毫不在意,慢悠悠吃著碗里的甜點。
我現在生活幸福,和他的事早已遙遠得好像上輩子,再說了如果被家里那個醋精知道我竟然關心前男友不知道又要吃醋。
安恬吃了一口蟹黃,放過了這個話題。
“我哥說你們要在國外再辦一場婚禮,聽說他請的都是知名的婚禮設計師,到時候我要當伴娘。”
“對了,捧花記得丟給我。”
我點了點頭。
“好,丟給你?!?/p>
暖和的陽光從窗口照進來,清風吹過湖面,就像我的未來一片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