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滿腹怨氣地回秦府,在經過個某個鋪子的時候忽視了在里面大肆采買的兩個身影。
阿沐買了簪釵耳環一套的紅瑪瑙首飾,買了挑簾用的喜秤,買了給項起胸前系大紅花,還買了夾著紅棗,桂圓,蓮子的喜糕,開席前先給大家墊個肚子,也能圖個早生貴子的好彩頭。
對于孩子,
她是期盼著的,
或許是小時不得爹娘疼愛,如今能為人母了,便想足了勁想疼那未出世的孩子,在這種躍躍欲試的心情的驅動下,她恨不得成婚第二天就抱上大胖閨女。
兩人把買到的東西寄存在賭坊,讓項起保管著,之后挨家挨戶送請帖。
七月一路上沒怎么說話,看起來氣氣的,但也沒搗亂,她負責遞帖子,七月負責遞喜糖,再皮笑肉不笑地說兩句喜慶話。
對于七月的說辭,阿沐只能說信一半,
但不管她是阿姐的人還是秦越的人,婚禮辦完她都得把她送回去,不然總不能仨人一起過吧,
像什么話。
租的宅子在郊區,兩人吭哧吭哧地終于在正午之前走了回去,
阿沐心道等大婚結束得趕緊搬去昭陽道那宅子,不然項起上工得累死。
七月環視了一圈這個農家小宅,評價:“湊合。”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你喜服呢?今天沒買喜服啊。”
阿沐說:“一件喜服少說也要十兩,隨便找件紅衣裳改改就是了,花這個冤枉錢作甚。”
七月說:“十兩都覺得貴你要是跟著我家老爺,喜服少說能穿一千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