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笑了起來,
可笑意不達眼底,令人通體發寒,
他一步步逼近,刻意拉長每一寸距離的縮短,直到近得能聞到他身上那點淡淡的雪松香,他才微微俯下身。
面對著面,秦越從未離她如此之近,這人不似往常穿得板正,衣襟微松,露出鎖骨和一截結實的胸膛。
葉云尚心跳如鼓,突然口干舌燥起來,呼吸也開始顫抖,
禍事當頭,她居然有湊上前去,親吻他的沖動。
男人將唇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夫人既然冒領了秦家主母之位,又哪能說走就走
納妾一事夫人做得極好,下藥一事更是得我所愿,只不過半途出岔,招來賊人,我不責怪夫人,只當我與她時機未到
既然夫人深諳后宅之道,那定有妙招讓她心甘情愿地嫁進秦府當家主母可不要讓我這個當老爺的失望”
葉云尚出瞻園的時候只覺得頭重腳輕,一回東園就捂著心口坐下,顫抖著手倒上了一杯涼茶,
好歹確定了那人不會因此休妻,
但安心過后,委屈滋生的憤怒噴薄外涌,想到某處,她驟然抬手將杯盞往大門砸去!
秀秀一開門就被濺起的碎瓷片驚的往后一退,
“夫人您怎么啊!!”
剛要上前,又連著三個杯盞摔砸在她腳下,
看著自家夫人的滔天怒火,秀秀馬上就猜到了原委,定是在老爺那受了氣,無處發泄罷。
葉云尚此時腦子里都是秦越的那通威脅,還有還有他松開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