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引到自家老爺身上還得了,
七月彈坐起來,怒道:“胡說!我們家老爺從不去風月之地!”
阿沐側了個身,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不去風月之地也有通房丫鬟”
七月把被子拽下來:“嫖ji和通房能一樣嗎!嫖ji是嫖ji,偶爾一次是風流,多了才是下流,
但通房不一樣,哪個世家公子不是找通房開的葷!按你這么說高門大戶都是門風不嚴了!”
阿沐沉沉嘆了口氣,心道不掰扯清楚今晚是睡不了了,
她也坐了起來,和七月面對面:“七月,嫖ji和睡通房是一樣的,買一個女人一晚是買,買她十年也是買納妾也是,買一輩子更是買沒區別的
尋常男人有尋常男人放縱的辦法,高門大戶里玩的花樣更多,這和出身無關,和品行相關。”
大概是自家那種馬一樣的爹帶給她的陰影太大,讓她對這些事看得很透,
還是那句話,甘蔗哪有兩頭甜,
過日子么,選自己最舒心的方式就好了,
簡而言之,她寧愿拋頭露面地賺辛苦錢,也不要被關在后宅之中與人共侍一夫。
七月表情透著不服,鼓著腮幫子,幾次想開口都沒找到反駁的切入口,只好悻悻躺了回去。
她嘟囔道:“你以為他不想,燙餃子不睡通房是因為他出身不好,沒這個機會。”
阿沐也躺了回去:“哦,聽君一席話,醍醐灌頂。”
七月又說:“他現在不嫖是因為窮,等有錢了你看他變不變。”
阿沐說:“有錢不了一點,錢都在我手上。”
七月說:“沒錢也不保險"
想起項起的身段和臉,七月心里不舒服起來,她嗤道:“他那模樣還是有女人愿意不要錢貼上來的”
阿沐抬了下頭:“你說他綠我啊?”
七月說:“對啊,他綠你,你能怎么辦。”
阿沐說:“那我也出去找,我找十個駢頭,綠死他,然后和離。”
七月愣住,半晌才回:“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