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脫了,
不做??
虧她還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設,還是不是個男人吶這人!
她剛有重新爬起來的打算,就被那人從身后抱住,熾熱的氣息撩著她耳廓:“不做,留著成婚那天”
她一愣,
掐了把搭在她腰上的手,偷偷地笑了:“古板假正經!”
“砰砰砰”
三下叩門聲又重又急,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瞬間彈了起來,面面相覷。
大半夜的,誰在敲門?莫不是賭坊仇家尋上來了。
項起周身一凜,長臂護住少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看向大門的眼中閃過很戾,反手從床底摸出短刀藏于后腰。
阿沐心跳如鼓,用力看著大門。
“阿沐,你在不在!”
七月的聲音傳了進來,阿沐登時松下口氣,
“開門,是七月。”
項起一聽是打養生拳那姑娘,頓時藏起短刀。
門一開,七月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男人,沖到了阿沐面前,大聲嚎道:“主子,我被趕出來了,我沒地方去了!我要睡大街了!”
小姑娘邊哭邊說,磕磕巴巴地說完了來龍去脈,哭嚎的挺大聲,還時不時用手背擦眼睛,就是臉上一滴淚沒有。
阿沐不容易才聽懂,
原來自她走后,七月就被調回了東園,期間和秀秀發生過不下十次沖突,
包括但不限于問候對方親屬,趁其不備往對方香囊里塞紅辣粉,早起提水時互相打翻水桶,
七月哭的最兇的是關于兔子,說兔子屋被秀秀給拆了。
阿沐頭皮一炸,忙問:“那兔子呢?”
兔子是太后給的,她差點給忘了!
七月扁扁嘴:“送瞻園去了”
還好還好
瞻園是秦越住的地方,也算個好去處,就算養歸西了,太后也不至于為了個兔子找秦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