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晚他雖然醉了,但只是欲火燒穿了理智,遠不到分不清人的地步。
阿沐低頭道:“我明白”
她說完拿起鐲子,用力砸在了地上,
瑪瑙玉鐲頓時四分五裂,碎片迸濺開來。
她問:“今日之事謝姐夫開恩,鐲子我砸了,可以走了嗎。”
秦越點頭,阿沐轉身離開,
剛邁出房門,秦越的聲音再次傳來:“阿沐,若我真在意女子名節這種東西,又怎會讓你進秦府大門。”
阿沐腳下一滯,隨后匆匆消失在男人視野中。
鐲子砸了,回永園沒多久就有小廝送來一盒首飾,
她雖是葉家放養的女兒,但好歹玉石珠寶的種類還是認得的,
盒子里有翠盈盈的翡翠,滿圈綠,沒有半點冰裂的碧璽手釧,還有一支真正的纏絲南紅瑪瑙玉鐲。
她拿在手上看了看,有砸掉的沖動。
但砸了上吊都賠不起,于是啪的關上盒子,塞進了衣櫥角落。
七月抱著兔子,一臉開心地跑了進來:“聽說你至少待到生辰宴?”
阿沐仰頭倒床上:“好想吃麻辣兔頭啊…”
七月抱著兔子走了。
直到晚上她都沒出門,一個人坐窗邊,默默繡著香囊和帕子,
午膳和晚膳都是七月送進來的,秦府的膳食精而細,以前能一掃而空,中途還要添碗飯,今天勉強塞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等天黑了,她悄悄潛回白天的客房,
鐲子的碎片已經被清理干凈了,什么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