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手十分修長,偏偏阿沐的巴掌小臉真就巴掌大,
和捧在手心沒區別。
男人摸著她的傷疤,手心懸在她臉頰邊,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那大手雖沒有貼上,但每一次眨眼,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睫毛蹭到了他。
那夜再次被提及,
阿沐深埋于心中的恐懼重新浮現,
男人的手碰她,若即若離,帶著憐惜與溫柔,與那場帶著粗暴的強迫對比鮮明,
可她還是怕。
她閉上眼,忍著,拳頭握緊在腿上,身子不住地輕顫,
黑暗的屋子,低垂的窗幔,被撬開掠奪的唇齒,帶著酒氣的粗喘,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還有他撕開她衣裳時,錦帛發出的悶響。
對她做出這些暴行的人正憐憫地撫摸他留下的罪證。
阿沐像觸雷般猛地一驚,身子向后傾去,
“姐夫”她抗拒地別過臉,“不疼了你不要碰了”
她說著將劉海撥弄整齊,蓋住了額頭。
抬手的時候寬袖滑到臂彎處,露出了手腕上那支廉價的瑪瑙鐲。
秦越眸光暗下幾分。
“他送你的?”
阿沐蓋住鐲子,點了點頭:“嗯,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
“摘下來。”秦越說。
阿沐睜大了雙眼:“為為何?”
這里又沒官差看著,這么做的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