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噗嗤笑出聲:“逗你呢,我才沒本事殺你。”
她朝阿沐勾了勾帶著紅寶石戒子的手指:“起來吧。”
阿沐低著頭把自己縮成一條,
她想離開這里,立刻,馬上!
眼前突然出現(xiàn)只兔子,阿沐茫然又驚恐地接過,就看太后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了去,她揮揮手道:“送你了,小兔子。事別忘了幫我辦。”
一轉(zhuǎn)眼屋子空了,
懷里的小兔把頭埋進她臂彎。
從秦府駛來的馬車將她接了回去,馬車途經(jīng)賭坊,阿沐從車簾縫隙里看見了項起的身影,
他正搬著只巨大的木箱,卸貨處還有成堆的等著,
一時間委屈鋪天蓋地地襲來,
她想沖下車,抱著項起大哭一場,再讓他把兔子紅燒了。哭完,吃了肉,應(yīng)該就不會這么難受了。
車在秦府門口停下,
阿沐下了車,抬頭正好遇上了一身官服出門的秦越。
秦越朝她走來,
阿沐抱著兔子往后退,砰一下撞到了車壁,
男人散了昨日的酒氣,身上是清冽的雪松香味。
她規(guī)矩地行禮:“姐夫”
“還疼嗎?”
秦越抬手想摸她額頭,她側(cè)頭躲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又不是沒脾氣,
平白無故破了相,哪有什么好臉色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