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都是尸體,鮮血染滿了甲板,看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不對啊,我們才進去幾分鐘,為什么出來了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這一切。
這是什么情況?這樣的情況為啥這么詭異?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現在的心情。
船員倒在加班上,大多數傷口都是脖子上一刀斃命。
我們剛剛在會議室里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難道這真的是我們的問題?我想,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吧?
我的第一反應便是快點去找幸存人口,耐著性子跑到加班上,忍受著血腥味。
張萌萌走出來看了一眼,整個人便是趴在墻角開始嘔吐。
殷墟雖然還是在強撐著不要有任何反應,但是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已經是在告訴我他的心情。
點了點甲板上的人數,卻是沒有發現秋叔和張啞巴的尸體。
這算什么事?難不成是他們倆動的手?
我回頭看了看吳頭,他顯然是發現了什么不對的地方,沖著我打了一個手勢,急忙轉身朝著一個地方跑去。
我回頭看了看,又是仔細想了想接下去的路線,倒是明白吳頭的想法。
最那個路線不出問題,是朝著駕駛室去的。
既然船還在行動,顯然就是說明駕駛室是有人的。
我們所有人都是明白那個手勢的意思,從包里便是摸出了一個無線耳機,塞到了耳朵里。
一陣電流音后,所有人便是接通。
“駕駛室應該還有人,我去看看。”
吳頭簡單地說道。
“挨個報告情況。”
“我、秦問帆。
甲板上尸體共有八具,船長的尸體同樣是在甲板上。
加上剛剛扣門的尸體,一共九具。
還差兩個人,也許還活著。”
我友善地提醒道。
正好,沒有秋叔和張漁夫,這樣的情況不就是很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