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周風年詢問張萌萌的聲音道。
“如果說你確定要這么做,我可以考慮幫你。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要你確定。”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周風年還是愿意幫張萌萌,雖然我也不太明白張萌萌這樣的人到底有什么可以幫的地方,但是既然這群人愿意,我就沒有多說一句話的權(quán)力。
我見到張萌萌點點頭,就好像是十分確定這個事情就是這樣。
既然你都這么說,而且這么確定,那就不用多想了。
“有什么話直接說出來吧,大家商量著來。”
我回答道。
“萌萌說,她上面的人是曾頭。
因為秦問帆你以前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曾頭才會說,要求有人監(jiān)視你的話題。
但是曾頭沒有懷疑過你要背叛我們這個小組,或者說……”
周風年話都還沒說話,便是被我不耐煩地打斷道:停停停。
周風年不太理解地看了看我,我也不太滿意更是不愿意廢話地問道:這意思不就是說,盯著點秦問帆,免得他是朱瑞安的人?
雖然風年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但是我已經(jīng)感覺到,她就是這個意思。
沒想到曾頭也還可以算是一股單獨勢力,一群人都是盯上了近虎沉船上的金石,就算是我們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金石到底是用來干什么。
“曾頭要我監(jiān)視你,他說你可能還會做一些不利于大家的事情,所以需要一個人盯著。
而我,就是那個人。”
張萌萌開口說出這話的時候,頭不由自主地往下低了許多。
為什么會是我?好像這群人把我看得太重了。
明明我就是一個小白,完全沒有任何傷害的那種。
而這群人卻偏偏要把我當成眼中釘。
要說文件里的資料,其實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東西。
劉頭來過近虎江,我的意思是,真正的近虎江,就是我們現(xiàn)在正在走的這條船上。
他將一切寫到了報告之中,盡管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負責人。
記錄下了這么多東西,另外一方又是名聲比他大的曾頭,這樣的情況,的確不太好啊。
而且,真正的近虎江還只有現(xiàn)在的周風年和劉頭知道。
劉頭當初為了證明他沒有做夢,才是將所有的東西都用文字記載了下來。
而當初我看到這份文字的時候,便是明白總有一天會有麻煩,才是留了下來。
這種東西,撕不得、毀不得,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讓它藏在一個人的身邊,最好是永遠都不要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