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易中海早早地守在院子里,瞧見何雨柱剛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出門,便趕忙快步迎了上去。
“柱子!”易中海一臉嚴肅,伸手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許大茂你以后可別有事沒事就去揍他了,他現在和王誠是一伙的呢!”
何雨柱昨晚宿醉,腦袋此刻還像被一團棉花塞滿,暈暈沉沉的。聽到易中海這話,心里頓時有些不開心。在他眼里,許大茂不過是個供他發(fā)泄的“沙袋”罷了。上次之所以賠錢給許大茂,還不是因為王誠在場,自己有所顧忌。要是王誠不在,他可不相信許大茂還敢在他面前張狂,還能分不清誰才是這院子里的“老大”。可易中海畢竟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他的話何雨柱也不敢公然違抗,只能含糊地應道:“我知道了,一大爺!”聲音里透著濃濃的不情愿。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這副敷衍的模樣,心中一陣無奈。他太了解何雨柱這倔脾氣了,認準的事兒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他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可也清楚,何雨柱這種人,不真正吃點苦頭,是不會知道什么叫痛的。
就在這時,賈東旭也從屋里走了出來。易中海趕忙轉頭對賈東旭說道:“東旭,你也勸著點柱子!這小子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許大茂背后有王誠撐腰,可不能亂打!我昨天親眼看見他倆交往得那叫一個密切,他得小心著點!”
賈東旭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沉穩(wěn)的神色,說道:“我知道了,師父!我等會就勸勸柱子。您也別太操心了,走吧師父,咱上班去吧。”說完,便伸手輕輕扶了扶易中海,示意他一起出發(fā)。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才跟著賈東旭一起往院外走去。
與此同時,王誠來到了廠里。他剛踏入廠門,熟悉的廣播聲便在廠區(qū)上空回蕩開來。
“各位工友請注意,現在播報一則重要消息。保衛(wèi)科成員52人,以及參與救援的志愿者47人,因在廠里火災救援行動中表現英勇,特授予集體二等功一次!其中,保衛(wèi)科科長王誠同志,在現場指揮明確有力,展現出卓越的領導才能與應變能力,為此次救援行動的成功立下汗馬功勞。經上級領導研究決定,晉升王誠同志為安全管理主任,同時兼任保衛(wèi)科科長一職!”
廣播聲清晰地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里,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五味雜陳。他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與失落,王誠如今爬得越高,他想要扳倒王誠的機會就越發(fā)渺茫。可一想到賈東旭,他又不禁嘆了口氣。賈東旭視他如父,對他敬重有加,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兒孫繞膝,也該知足了。或許,真的是時候放下對王誠的仇恨了。
劉海中聽聞這則消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滿臉的嫉妒與不滿。他心里暗暗想著,這王誠憑什么升官?自己兢兢業(yè)業(yè)在廠里干了這么多年,怎么就沒得到這樣的機會?要是王誠就這樣一路升下去,他的兒子劉光齊可怎么超過他,又怎么能把王誠踩到腳下,出人頭地呢?他越想越氣,臉色也變得愈發(fā)陰沉。
何雨柱聽到廣播后,原本就不太清醒的腦袋“嗡”的一下,頓時清醒了幾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王誠給他帶來的傷痛,他這輩子都不會忘卻。盡管王誠如今又升了官,可他口服心不服,心里還是憋著一股勁兒,想著總有一天要讓王誠知道他的厲害。
賈東旭的表情則顯得十分復雜。聽到王誠升官的消息,他下意識地覺得,或許應該和王誠搞好關系,畢竟在這個廠里,王誠以后的話語權肯定越來越大。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因為王誠進了監(jiān)獄,他又覺得自己天然就和王誠站在了敵對面。要是他現在去院子里恭賀王誠,別人會怎么看他?會不會覺得他忘恩負義?而且何雨柱也是他的好兄弟,之前被王誠收拾得那么慘,他要是去巴結王誠,柱子肯定會覺得他背叛了兄弟情義。思來想去,他只能選擇不聞不問,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而王誠本人,聽到廣播里的消息,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波瀾。因為他早就從金衛(wèi)國和楊廠長廠長那里得知了晉升的事情,對于這一切,他早有心理準備。而且在他看來,時代的風口還沒有真正到來,那個充滿機遇與挑戰(zhàn)的時代一旦來臨,誰都有可能像鯉魚躍龍門一般,實現人生的逆襲。現在距離那個時代還有十年,他要做的,就是默默地積蓄自己的班底,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厚積薄發(fā),等待屬于自己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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