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邁進王誠的屋子,目光瞬間被桌子上擺放的茅臺和中華煙吸引。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震驚之色。茅臺雖也算得上稀罕物,他許大茂倒也不是沒喝過,可這中華煙,他心里再清楚不過,那可是特供品,一般沒點地位的人根本拿不出手。
看著許大茂這副瞠目結舌的神情,王誠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口說道:“這些都是我老丈人給的,怎么,大茂,等會拿兩包去抽?”王誠心里明白,許大茂這種人,只會給領導送禮,哪會輕易收領導的禮,所以故意這么說。
果然,許大茂趕忙擺了擺手,一臉恭敬地拒絕道:“誒,王科長,小弟真是感激不盡,但這煙還是算了。這中華煙哪是我能抽得起的,今天能沾光喝您的茅臺,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哪還敢再抽您的煙。誒,王大哥,您去老丈人家了?您和之前那位女同志成了呀?那可得恭喜恭喜了!”許大茂反應極快,嘴上說著恭喜,心里卻暗自思忖,沒想到那個女孩子家里竟有如此大的能量。他可不像何雨柱那般盲目自信,心里清楚以甄榕的家庭條件,根本不可能看上自己。之前替王誠出頭,本就是想借著王誠這股“東風”往上爬,如今王誠有了這么厲害的老丈人,那可不就像猛虎添翼,前途不可限量嘛。
“是啊!說來也巧,我老丈人家和我老政委家是隔壁,就隔了幾棟樓。”王誠這話一出,許大茂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幾棟樓?那可是部委領導住的地方啊!他爸以前去給那些領導放過電影,他知道那一片都是一棟棟的別墅。沒想到,眼前這個平日里在四合院不顯山不露水的王誠,竟然還有個老政委住在那等地方,難道這小小的四合院真藏著一條即將騰飛的潛龍?
“王科長!您這……”許大茂驚訝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以后別叫科長了,我升上去了,現在是廠里主管安全的主任。你以后沒人的時候叫聲王大哥就行。”王誠一邊說著,看似隨意地讓許大茂改口叫大哥,實則有意無意地把自己升遷的消息透露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聽,頓時又是一驚,連忙說道:“王科長,不,王主任,您這可真是年輕有為啊!不像弟弟我,還得眼巴巴地等著父親離職,好繼承他的工位。”許大茂本就對王誠敬重有加,此刻聽聞這消息,更是滿心訝異。雖說王誠讓他叫大哥,但他哪敢真的順著桿子往上爬,畢竟這官場的規矩,他還是懂的。
“都是虛名,來!大茂,這是我剛做好的菜,嘗嘗吧!我去拿杯子,咱倆好好喝兩杯。”王誠說著,站起身來,心里想著,許大茂此人雖有些滑頭,但若是加以利用,或許能為自己所用,不過也絕不能將其當作心腹。
“好,王主任!我來倒酒。”許大茂趕忙應道,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這頓飯,兩人吃得十分熱鬧。許大茂一邊品嘗著王誠做的美味菜肴,一邊不住地夸贊,那阿諛奉承的話就像連珠炮似的往外冒。王誠也時不時地和他碰杯,談笑風生間,盡顯上位者的風度。酒過三巡,許大茂已是滿面紅光,眼神中透著幾分醉意,心里卻愈發覺得自己抱住了王誠這棵“參天大樹”,以后在這院里,說不定就能橫著走了。一頓飯吃完,許大茂暈暈乎乎地起身告辭,腳步都有些踉蹌。
因為他還是來了個一大三小,王誠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為了多蹭他的茅臺酒喝,但是看他醉成這副模樣,也是笑著扶著走到他家里。
“王主任,別送了,我自己能走!”
“好好好,你回去吧。”
王誠那是把他送到門口就擺了擺手。
易中海遠遠地看著許大茂和王誠結伴而行的身影,暗自搖了搖頭。他剛剛去了一趟何雨柱家里,輕輕推開門,只見何雨柱和賈東旭正坐在桌前,喝得面紅耳赤。
“喲!師父,您來了,喝一杯不!”賈東旭此時已是滿臉通紅,舌頭都有些打結,含糊不清地招呼著易中海。何雨柱更是醉得厲害,卷著舌頭,嘴里嘟囔著一些讓人聽不明白的醉言醉語,也在跟易中海打招呼。
易中海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喝吧,你倆這是吃了多少酒,就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肉,能喝成這樣?”易中海看著桌上簡單的下酒菜,心中滿是無語。他本來是打算來勸勸何雨柱,讓他以后別動不動就去找許大茂的麻煩。畢竟現在許大茂算是王誠的人了,背后有王誠給他撐腰,而且這個王誠,易中海根本控制不了。可眼下何雨柱已經醉成這副模樣,他知道這會兒說什么都沒用,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心里想著,看來這事兒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
酒中愁緒與生活重壓
“柱子!師父他不喝,咱哥倆喝!”賈東旭舌頭打著卷兒,眼神迷離地看向何雨柱,舉起酒杯,微微晃了晃,酒水在杯中蕩漾。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哥壓力大啊!你瞧瞧,家里又添了一口人,本是大喜事兒,可這背后的難處,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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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眼神有些放空,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繼續說道:“之前我媽啊,就一門心思惦記著農村那幾畝地,她自己不愿意加入城市戶口也就算了,還死活不讓你嫂子加入。她總覺得農村的地才是根,以后老了回去也有個依靠。可現在倒好,政策變了,城市戶口有定量了,他們再想加入,根本就不行了。”
說到這兒,賈東旭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他卻渾然不覺。“你也知道,現在這糧食緊張,農村沒了地,城市又沒戶口,我只能去買高價糧。這錢,就像流水一樣往外淌啊!我一個月就那么點工資,要養活這么一大家子,真不是件容易事兒。”
賈東旭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他站起身來,背對著何雨柱,繼續說道。“唉,說句實話,自從我媽進了監獄,我心里的壓力確實小了很多。不用再整天聽她嘮叨,也不用再為了她那些固執的想法左右為難。可轉過頭來想想,我這樣想,總感覺對我媽不住。她畢竟是我親媽,含辛茹苦把我養大,現在她在監獄里受苦,我卻覺得輕松了,你說我這是不是不孝順啊?”
賈東旭絮絮叨叨地說著,眼睛緊緊盯著何雨柱,渴望他能說點什么,讓自己心里好受些,然而,何雨柱此時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發出輕微的鼾聲。他的臉因為醉酒而漲得通紅,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浸shi,凌亂地貼在臉上。
賈東旭見狀,苦笑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身子晃了晃才穩住。他費力地將何雨柱扶起來,何雨柱的身子軟綿綿的,幾乎全靠賈東旭支撐著。賈東旭咬了咬牙,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何雨柱攙扶到床邊,輕輕將他放下,幫他把鞋子脫掉,讓他躺好。
賈東旭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何雨柱,又看了看桌上的酒瓶,里面還剩著一點酒。他走過去,拿起瓶子,仰頭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刺激著他的喉嚨,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心里的愁緒稍稍減輕了一些。
喝完酒,賈東旭輕輕地關上燈,屋子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他摸索著走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又輕輕地把門帶上。夜晚的涼風吹來,他打了個寒顫,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繁星點點,卻仿佛照不亮他心中的迷茫。
何雨柱本就是個急性子,再加上這段時間在感情和生活上都不痛快,心里憋著一股氣,所以喝酒的時候就像跟自己較勁一樣,一杯接一杯地猛灌,喝的是又快又苦。而賈東旭雖說壓力也大得讓人喘不過氣,但最近新添了女兒,這好歹也是一件喜事,心中多少有些慰藉,喝的這酒里,既有喜悅,也有憂愁,與何雨柱醉得自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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