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被再次嘉獎的事傳出來,謝云舒在我面前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被迫捧著剛出爐的菜跪著獻給她。
當她掀開我手中的菜肴時,突然甩了我一耳光。
“翡翠蝦餃怎么敢用雞蛋?我雞蛋過敏姐姐不知道嗎?姐姐難道是想讓我死在這?”
滾燙的湯汁直接潑在鎖骨上,順著衣服一直流……
“姐姐還是跪在這里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起來。”
謝云舒讓我跪在外院的雪地里,幾個粗使婆子看著我。
她和幾個丫鬟在屋內調笑著:
“還是小姐的命好,戶部尚書家的女兒哪能是一個身世不詳的孤女比得上的。”
“就是就是,最近老爺的《天工開物》可是得了圣上的青眼,想必過不了多久……”
老爺的《天工開物》?
原本在雪地里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聽到這話突然清醒過來。
原來如此,那日蘇巖止勸我不要計較這么多,大不了再寫一份,我聽了他的話。
看著手上紅腫的繭子和凍瘡,我苦笑著。
這時,蘇巖止快步走了進來,看見我的樣子一愣。
伸手扶著我去了屋內坐下,還找來了一個手爐給我,一旁的謝云舒看到這大叫起來:
“侯爺,你關心那個賤人干什么?你看我的手……”
說著她將剛剛為了潑我被濺了一點湯汁的手拿到蘇巖止面前。
我沒理會兩人之間的膩歪,直勾勾地盯著蘇巖止:
“《天工開物》是你干的,為什么?”
見他一直不說話,我開始癲狂,不斷地推扯他,要他給我一個解釋。
謝云舒看見我這樣,一腳把我踹翻在地,朝我翻著白眼。
“白若離你個瘋女人!我爹能用你的東西是你的榮幸,你一個小小的商戶不感恩戴德,還敢和侯爺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