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見狀,連忙阻攔,大喊道:“任山河,那是你兒子!”
“兒子,老子被他害成這樣,老子沒這樣的兒子!”
任山河拎著刀,眼眶通紅。
“我害你?還是你害我,或者是你那續(xù)弦害了我們一家?”
任平生冷笑一聲,想砍我是吧,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你砍了我,你也得進去,真以為不犯法就沒事了。”
“到時候你兒子送到孤兒院,兩個罪犯的兒子,人家都不一定收,就算收了也得天天挨打,吃不上飯,到時候,說不定就被打死了!”
“想砍我啊,那你就試試,拿你續(xù)弦唯一的兒子來換,而且,你也不一定能殺掉我!”
任平生聲音幽幽響起,仿佛帶著一股催眠的魔力,讓任山河頓在了原地。
見此機會,任平生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
現(xiàn)在哪還管什么爹不爹的,他都要殺自己了,還爹呢?
把他的刀拿了下來,任平生直接出了門,回頭冷冷道:“你最好別裝瘋賣傻,該怎么樣怎么樣,要么你現(xiàn)在好起來去把那女人埋了,要么,那女人今天必葬亂墳崗,我明天就進城了,可沒空跟你墨跡。
說話間,已經(jīng)大踏步走了出去。
“山河啊,我們也看出來了,別裝了,以后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強!”
老村長看著他們,嘆了口氣,勸了一句,也跟著離開了。
任山岳默默無言,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弟弟,也冷漠的走開。
一時間,屋里只剩下任山河父子倆。
“爹,沒事的,你還有我,我還在呢!”
聽到親爹沒瘋,小鵬鵬突然感覺自己幸福極了,他可不想天天面對一個傻子一直讓自己喊他爹,更不想被送到孤兒院挨打。
“嗯,爹沒事,我還有你,對,還有鵬鵬,鵬鵬真的好孩子,爹沒白疼你!”
任山河抱著兒子,心里百感交集,那逆子,竟然真的如此心狠,真是狼心狗肺,枉自己養(yǎng)了他一遭。
任平生倆人回了老宅,相顧無言,一人抽了一支煙。
煙快抽完了,任山岳才緩緩開口,“你爹這人,唉,他…他腦子可能真壞了,竟然做出這種荒唐事!”
“是真是假,都無所謂,反正他今天要是不好起來埋了那女人,我真的把她扔亂葬崗去!”
任平生把煙蒂碾了好幾遍,“大爺,咱明天就回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