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陸景川都要去醫院接受治療。
他忍受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臟病帶來的不僅是痛苦,還有旁人異樣的眼光和公司里的流言蜚語。
陸氏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
董事會對他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只是陸景川依舊每天來公寓樓下等。
他不再送那些昂貴的東西。
而是親手做一些嬰兒輔食,笨拙地學著換尿布。
在樓下一站就是一整天。
哪怕只能遠遠地看一眼月嫂抱著念念的身影。
他給我發了無數條信息,打電話。
訴說他的悔恨和痛苦:
“晴晴,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
“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肯原諒我。”
“念念需要爸爸,我會做一個好爸爸的。”
我一條都沒回,電話也直接拉黑。
他的痛苦,與我何干。
他的悔恨,又值幾個錢。
當初我跪在地上求他看女兒一眼的時候,他在哪里?
當初女兒在重癥監護室里掙扎的時候,他又在哪里?
現在知道錯,已經晚了。
林蔓蔓的日子也沒好到哪里去。
陸景川斷了她所有的錢。
她更回不去陸景川的別墅。
因為門鎖早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