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都30分鐘了?”千葉看了看表。
“去找……”
“這是怎么了?”
目暮警部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門口傳來安室透疑惑的聲音。
“安室君?”目暮警部驚訝地看他,“還有……c原君?”
“嗨~”c原研二探進頭來,笑瞇瞇地打了個招呼。
“你怎么在這兒?”月見里悠詫異地問道,“你和安室君在一起?”
“是啊。”c原研二肚子里腹誹著,臉上卻一片坦然,還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迷惑,“我本來想下樓拿個快遞,剛好碰到安室君,見他臉色不太好,就扶他去空的小會議里休息了20分鐘左右,然后通道外面有人跑動的動靜……出什么事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隨即還是伊達航過去,低聲解釋了一遍。
“有人去證物室盜竊?”c原研二這回一臉的懵逼都不是裝出來的了。
甚至,他還得控制好臉上的肌肉和細微表情,讓自己別去看那個害人不淺的同期。
他就是本著對同期的信任,被拉下來做個不在場證明。剛剛對好臺詞就被拉過來了,根本來不及問為什么需要在警視廳做不在場證明。
――你你你你爆竊警視廳?
――不關我的事啊,我是冤枉的!
不過,有c原研二背書,很顯然,沒人再對安室透離開了30分鐘的事深究。就連伊達航都開始懷疑自己,這件事是真的和降谷有關系嗎?雖然說……身體不舒服休息了20分鐘這種理由……有點扯。
“不舒服?又病了?”月見里悠走過去,輕聲問道。
“大概是沒吃早飯,有點低血糖,沒什么事。”安室透答道。
月見里悠仔細看他的臉色,微微皺眉,不客氣地說道,“比起低血糖,我倒是覺得你有感冒前兆。”
安室透:……躺在法醫室的床上吹冷氣怪我嗎?
“拿著。”月見里悠把便當盒往他手里一塞,走出門外。
“啊?”安室透一頭霧水。
但是很快,月見里悠就走回來,手里拿著一罐自動販賣機里買的熱奶茶遞給他,嚴肅地說道:“先去吃東西。”
“……哦。”安室透茫然點了點頭。
“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的?”c原研二驚訝地問道。
“每天見面能不熟嗎?”月見里悠想了想,說道,“沒事的話,你跟研二上樓去我們辦公室休息吧,反正沒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