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李樂事是暫時替代郭貌的工作。
卻沒有人把她當成一個差不多代替的‘小郭貌’,一來是貓姐確實難以替代,二來是李樂事是一個個人特色很強,同時也很好學的小朋友。
除了毛利,施易洛林和姚皆宜都知道李樂事當年經歷過什么,就是這樣的女孩,還能排除重重萬難,考上公安大學,讀到研究生,以專業第一的身份來到這個組里,或許只有她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苦。
所以大家都多多少少帶著半個長輩的心態,給她關心和指導。
再說了,以姚皆宜的年紀,確實可以生出一個李樂事了。
毛利雖然不知道,可是他就像家庭里那個嘴欠的哥哥,他對自己的定義也是這樣的。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所有人里,除了洛林,對李樂事最照顧的人,因為他最懂,新人在這個組的心態,畢竟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背對著所有人的小李,絲毫不知道在大家的心里,自己的輩分一降再降。
掛掉電話,一聲驚呼,“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
轉身對上了四位‘考官’并排坐,李樂事恍然回神,剛才她好像突然把人撂一旁,似乎有些不禮貌。
洛林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眼神,“沒事,你先說,你找到了什么。”
李樂事虛點頭,表達了遲來的歉意,“我剛才給這幾個酒店都打了電話,確認了一下酒店和賓館布草的情況,發現他們都是小型的酒店和賓館,本身沒有配備對酒店用品的清洗車間,所以都和洗滌公司合作,將他們的床上用品和毛巾浴巾送去清洗,再將干凈的送回來,這幾家酒店,用的都是同一家洗滌公司,因為價格便宜,而且還會專門派人上門收取,注意,是到每個房間去收取。”
“同一家洗滌公司?”毛利想到覆品山并不在立州,“那覆品山?”
“也是,”李樂事給出了斬釘截鐵的確定回復,“先前幾個酒店確認過后,我就一邊打電話一邊查,這家公司是三年前成立的,立州念青洗滌有限公司,并且在這三年內,以低價但高質量的服務,和很多高低檔酒店賓館都達成了合作,其中就包括這六家酒店”
“念青?”
施易反復咀嚼公司的名字。
“思念的念,駱青青的青,”李樂事用黑筆,在白板上寫下兩個字,“公司負責人的名字,明友蘭,駱青青的母親,洗滌公司的工廠地址,就在綠麻村旁邊的酉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