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動作親密,但周淮序明顯很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即使碰她,鼻息間也保持著一定距離。
沈昭壞心眼作祟,突然揪住他衣領,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甚至故意加重酒味,侵襲口腔。
果然,周淮序幾乎是立刻就皺起了眉。
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把她拎開。
“去洗澡漱口。”
他命令道。
沈昭不聽,“你現在走,不就聞不到了么。”
周淮序平靜臉龐露出微笑,卻半分不帶笑意,勾住她手指,“你撩的火,一句走人,就想打發我走?”
沈昭指尖滾燙,倏地縮回,索性直接鉆進被窩,不肯就范。
周淮序手指勾住領帶,淡定從容地扯開,又解了襯衣紐扣。
旋即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扔進浴室。
沈昭看見他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整盒t,怒目瞪他,“你早有預謀!”
周淮序撩眼皮看著她,“才發現?”
沈昭:“!”
沈昭這回是打死也不順從,到一半也不讓周淮序盡興,他狠拍了下她,平靜道:“不是要跟我斷掉?如你所愿,最后一次,乖一點,自己也能舒坦。”
“……”
沈昭貼著浴室瓷磚,心臟在周淮序最后一個字落下時猛地下墜。
周淮序不是容易動搖的人,能說出這話,說明今天來,從一開始,就是為這件事。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是最理智清醒的。
她下定決心,內心百般掙扎說出口的事,輪到他來,如此輕描淡寫,不過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也確實,從一開始,他就把她當玩物。
想玩就玩,想扔就扔,不會顧及她絲毫。
而她呢,甚至連周淮序在門口從背后抱住她時,竟然還沒出息的,泛起連自己都感到羞愧的歡愉和雀躍。
到頭來,還是像小丑一樣,被他戲耍。
“周淮序。”
“嗯?”
“你……”沈昭話到一半被某人不要臉的動作打斷,咬了咬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