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惜聞是知道事情原委的,好心提醒道:“以后還是多注意著點吧,說不定馬上就要多個小嫂子了。”
被抱著坐上車,又被抱著上樓回家。
凌然一路上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身處何地。
等到被從那個溫熱舒適的懷抱里剝離出來,又被塞進了被窩中,他終于稍微清醒了些,迷蒙的睜開眼睛,看見床邊模糊的站了人影,似乎正在解著xiong前的扣子。
他便也開始在被窩中解自己身上扣子,但是兩只手不怎么聽話,解來解去也才解開了一顆。
扣子好像在他手中跟他的指尖打架,他委屈的眼眶都紅了些,含著汪清水抬頭望,眼神祈求。
可床邊的人卻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可憐,竟然直接轉身走掉了。
凌然:“嗚……”
他被衣服bangjia了,誰來救救他啊……
實在打不過衣服,只能就這樣難受的穿著睡覺。
凌然往被窩里縮了縮,鼻息間滿是清甜的葡萄酒回甘。
閉上眼睛剛要睡著,床邊的人去而復返,一手伸進被子里,把底下穿戴整齊的小oga撈了出來。
江之嶼似乎怔了下,沒想到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副畫面。
發絲凌亂躺在床上的弱小身軀快要縮成一團,襯衫只解開了一顆扣子,所以那一小片瑩白如玉的鎖骨便也只能露出來一塊,上面明目張膽的掛著個深重的吻痕。
小oga臉頰潮紅一片,呼吸間充斥著馥郁的葡萄酒香,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闔著,在不自覺地委屈發顫,根部溢出了點點shi潤,因為在被子底下捂了會,又嬌又嫩的肌膚上也被捂出了點細汗,摸在手心里滑膩膩的。
他的兩只小手還在緊緊攥著自己xiong前的紐扣,不知道剛才是做了怎樣激烈的斗爭,但還是沒出息的被打敗了。
江之嶼原本只是想替他換上睡衣,在摸到他頸間潮乎乎的水意后,便改變了主意。
酒有的時候并不是太壞的東西,可以催q。
把小oga抱進懷中,朝著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浴缸內已經被放滿了溫水。
狹小的空間內蒸氣密布,過高的溫度讓酒意蒸發的更快,喧囂著沖上頭頂,小oga暈得在洗手臺上坐不住,被一只手按住月要側,才能勉強不從臺面上滑下來。
江之嶼用貼著藥貼的那只手,慢條斯理的替他解開擾人的紐扣。
像剝開一枚白膩光滑的水煮蛋,又像撕開包裹在水潤果肉外表的一層果皮。
喝醉的人有了膽大的借口,凌然睜著眼睛,低頭看著那只手。
然后被抵在覆滿霧氣的鏡面前。
一只細細白白的小手忽然砰的一聲按了上去,更像是砸上去的,悶悶的一聲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