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江先生不是因為節目的事情生氣,好像是因為別的事情。
他被肩寬腿長的拎在手里,跟拎個小雞仔,小兔子,小貓兒似的,總之是軟乎乎的萌物,跟在主人身后跑得搖尾巴。
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接著就被按在門后繼續接吻。
凌然本來就上氣不接下氣,嘴里的一點點余地又都被掠奪,兩條月退開始軟綿綿的打顫。
&在用信息素占據他,清洗掉他身上其余的味道,要他整個人都沾滿自己的氣息,才算作罷。
松開他時,還不滿地在他柔嫩的唇珠上咬了口。
凌然“嘶”地一聲,飛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肉嘟嘟的那一顆小小唇珠本來就夠可憐了,居然還要受到額外懲罰。
凌然那一雙晃著水光的眼睛望著江之嶼,明顯是覺得委屈了。
江之嶼也知道自己剛才親得兇了,但是不兇他不長記性,每次都在他失控的邊緣蹦跶。
伸手替他揉了揉唇珠,江之嶼這才開口道:“你不乖。”
凌然:“:
哪里不乖了呢。
“以后不準跟他說話。”
凌然立即反應過來,他肯定是看到剛才自己和江盛譯在樓梯間了。
那么,剛才的江先生那么急,那么兇,是因為在吃醋嗎?
凌然還記得他們兩人最開始的約定,的占有欲很強,所以他們互相都會和其他異性保持距離。
但是今天是個意外,是江盛譯發瘋了忽然釋放信息素,他也不想聞的,臭的要命。
看著江之嶼冷峻的臉龐,凌然像是被喂了口熱騰騰的酒,整個人都輕快起來,軟乎乎的貼上來。
聲音很輕,卻很認真的說道:“我沒有想跟他說話,是他主動來找我的。”
“都說了什么。”
“他就是說他要去歐洲了,說是替你去的。”
江之嶼面不改色:“是。”
凌然道:“還說你最近其實很忙的,可是,好像也沒有很忙吧……”
“怎么不忙,”江之嶼道,“忙著干你。”
凌然眼眸忽得瞪大,臉上燒出兩片艷麗紅暈。
面前的在辦公室里穿著西裝,一絲不茍,用一種沉著冷靜公事公辦的語氣,卻能說出這樣讓人羞赧不堪的話來。
雖然話糙理不糙,但這話也太糙了。
凌然想別開臉,卻被人先一步捏住了下巴。
江之嶼臉色仍舊發冷:“不準躲我。”
凌然就真的沒再動,只是眼神柔亮漆黑,睜得大大的,仔仔細細的看他。
看著看著,忽然彎著眼睛笑起來,他好像明白了江先生為什么會這樣,就像小朋友有自己最喜歡的玩具,走到哪里都要緊緊抱著,別人摸一下不行,連看一眼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