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忽然彎著眼睛笑起來,他好像明白了江先生為什么會這樣,就像小朋友有自己最喜歡的玩具,走到哪里都要緊緊抱著,別人摸一下不行,連看一眼都不準。
可他是人,不是玩具。
他也摟著的腰,兩手在他身側(cè)輕輕晃了晃:“可以不要生氣了嗎,我以后會乖乖聽話的。”
江之嶼垂眸,無聲盯著他,灼熱視線像是能穿透衣服看進里面。
帶著一種俯視的,審判的,充滿侵略探究的意味。
似乎在甄別他的話有沒有摻雜謊言。
如果不給點懲罰,就算現(xiàn)在承諾了,下次也會因為他的寬容大度再犯。
&天生柔軟,尤其懷里這個小oga,單純天真,難道看不出外面有多少alpha對他虎視眈眈,就光說今天開會的時候,臺下坐著那么多人,江之嶼親眼看見好幾個頻頻回頭看凌然的方向。
盡管他自己也在看,但那是他的小oga,旁人怎么也敢覬覦。
尤其是在人群中太過出挑的一張臉蛋,很難不吸引人的眼球。
偏偏小oga還沒什么戒備心。
江之嶼問:“怎么保證。”
凌然伸出手指頭:“發(fā)誓可以嗎……”
江之嶼牽過他的手,五指強行穿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不如做點實際的。”
于是凌然被抱著進了那件休息室,曾經(jīng)他趴在上面看過風(fēng)景的那個小飄窗,現(xiàn)在他又用另一種姿勢坐在了上面。
原來那些柔軟的天鵝絨毯從一開始就是為他準備的,現(xiàn)在才真正派上用場。
顧及他的身體狀況和承受能力,其實沒有做到最后。
江之嶼有意吊著他,非要聽他親口說出些軟聲軟氣話來,才肯一點點施舍些安撫。
聽他說一點都不喜歡江盛譯,而且還很討厭他的信息素。
聽他說最喜歡的是龍舌蘭酒。
心臟口處的褶皺像是被兩只柔軟的小手一寸寸撫平,江之嶼有點滿意了,這時候才起身,將顫個不停的小oga抱住,摟進懷里,吃掉他眼睛和嘴巴里流出來的水。
“不哭了,”江之嶼親親他,“寶寶知道錯了,對不對?”
凌然在他懷里胡亂點頭,月退抖得合不上,被從飄窗抱到了床上躺著。
江之嶼替他攏了攏被子:“先休息會。”
被子底下伸出來兩只細細白白的小手,攥住了剛才那兩根惡劣的手指,像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抽噎著問:“什么時候,回家……”
江之嶼捧著他的手親了親:“還有點工作,忙完就回家。”
“睡吧。”
凌然也確實精力不濟,很快就睡著了。
江之嶼打電話讓秘書來把飄窗上的絨毯送去干洗,然后又打了個電話,把江盛譯在歐洲的派駐計劃無限期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