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嶼吩咐完,便關上了客房的門。
宋義連忙下樓去打電話,徐觀意也住在這片別墅區,房子是江之嶼送的,離他醫院也很近。
徐觀意接了電話就急匆匆趕了過來,聽宋義那意思他們江總好像搞出人命來了。
等看到床上乖乖軟軟躺著的一個小oga后,徐觀意望了望江之嶼,再望望那個嫩得像高中生的oga。
“新聞上剛報道過一個未成年oga被拐賣的事,”徐觀意有些猶豫的問道,“不會是你干的吧?”
江之嶼站在大床邊,xiong口的襯衫皺得不像樣,要不是徐觀意是個聞不到信息素的beta,早就被他身上沖天的酒味和葡萄味熏死了。
“你說呢。”江之嶼淡淡道。
徐觀意跟他打交道多年,自然聽得出來他是沒功夫跟自己廢話的意思。
“肯定不是你了,你堂堂江氏大總裁,還是世上罕見的,想要什么樣的alpha沒有啊,還用得著去拐oga,”徐觀意清秀的臉上掛著些諂媚的笑,“你說對吧,江總?”
江之嶼抬手扯了把領口,不經意間崩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來底下一片精壯勁實的顯赫肌肉。
徐觀意暗道幸好自己來之前狂噴過阻隔劑,否則還真不一定招架的了。
他如果真的是什么信息素都聞不到的beta就好了。
徐觀意走到床邊來,先替床上的小oga查看了一番,隨后問道:“他是怎么暈過去的?”
江之嶼沉聲道:“我弄的。”
“??!!”徐觀意滿臉震驚的看著他,“你不是最討厭oga了嗎?你難道標記他了?”
“沒有,”江之嶼道,“就給他吸了點信息素。”
點?
這是一點?
這得是把人扔酒壇子里泡暈的吧!
徐觀意沒敢質問什么,拿出兩支針劑便要在小oga手臂上扎下去。
可跟江之嶼一樣,在看到他手臂上已經有了好幾個針孔之后,徐觀意頓時停住了動作。
“他不能再打抑制劑了,”徐觀意皺著眉頭,一臉正色的說道,“看來他之前的發情期都是借助抑制劑度過的,他沒有自己的alpha?”
江之嶼斜睨了徐觀意一眼,嗓音沉冷:“有。”
“那為什么他的alpha不給他標記?難道要靠這么嬌弱的oga自己度過痛苦難熬的每一次發情?這未免太過殘忍了吧?”
說到這,徐觀意仔細盯緊了床上雙眸緊閉的小oga,他像是忽然發現了什么似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人問道:“不對不對不對,我認識他,他不是和江盛譯訂了婚的那個凌家小兒子嗎?!”
徐觀意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詳細,是因為當初江盛譯和凌然的信息素匹配報告還是他出的,他也知道兩個人是命定之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