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觀意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詳細,是因為當初江盛譯和凌然的信息素匹配報告還是他出的,他也知道兩個人是命定之番。
“我記得他叫凌然是吧?”徐觀意說道,“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抑制劑,而是命定之番的信息素,雖然江盛譯沒有給過他標記,可命定之番對于雙方的吸引力是天生無法抵抗的,只要兩人在一起,oga就會變得越來越渴望alpha的信息素和標記,不然恐怕會對身體產生不可逆的損傷。”
江之嶼忽然道:“命定之番影響這么大?”
徐觀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他:“當然了!除了像你這種自控力極強的,和聞不到信息素的beta,所有都會被信息素驅使,即使不愛,但只要匹配度夠高,也會因為本能在一起?!?/p>
江之嶼問道:“他還要多久能醒過來?”
徐觀意給凌然打了針營養劑,又給他喂了片鎮定片,說道:“可能今晚,可能明晚,也不排除后晚?!?/p>
說了等于白說。
兩人從客房出來后,徐觀意才問道:“尊貴的江總,您敬愛的二哥托我問問您何時有空可以回老宅一趟,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當面跟你說。”
徐觀意口中的二哥其實是江家三房所出的獨子,江之臣。
雖只比江之嶼大兩歲,江之臣卻并沒有在江氏任一官半職,只因他是個出入都需要坐輪椅的瘸子。
徐觀意原本就是在老宅為江之臣康復治療的家庭醫生。
“過兩天?!苯畮Z回道。
“好的,尊貴的江總,我會在老宅等您的,您一定不要爽約哦?!?/p>
徐觀意離開后,江之嶼便吩咐了宋義好好照顧著客房的人,有什么事情隨時給他打電話,隨后他便也離開了別墅。
凌然這一覺睡得異常漫長,夢中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而且是翻來覆去的揍,他覺得渾身疼得厲害,快要散架了似的。
再睜開眼睛,面前便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這里不是他的臥室。
凌然驟然驚醒,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身上穿得還是那身學院風的針織馬甲配襯衫,只是衣服上怎么除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之外,還有一股那么濃烈的酒味。
他只不過輕輕嗅了兩口,差點被自己醺醉。
是特級烈酒的味道。
這個房間裝飾沉穩簡單,卻又四處透露著內斂奢華。大床旁邊便是一大扇落地窗,只是外面天色已黑,只有些街邊路燈昏黃的映照進來。
這是哪里?
凌然掙扎著從床上起身,他身上黏黏糊糊的極不舒服,尤其是褲子后面好像有一大灘干涸的水漬,走動間便會黏在腿上,難受的厲害。
而且他頭腦還有些暈暈沉沉的,總是冒出來些封閉車廂內,他被人攥住雙腕,箍緊細腰,逼迫著灌入陌生信息素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