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一身大汗淋漓。
謝中銘掀開被子一看。
被子和褲子又臟了。
第二次了。
夢里那張白里透著粉,又浸著細汗的漂亮臉蛋,讓謝中銘羞怒交加。
清心寡欲二十七年,這兩次做夢夢到如此羞恥的事情,竟然都和喬同志有關。
以前從來不會的。
謝中銘不得不又爬起來換了褲子,洗了床單。
洗完回來后,謝中銘幾乎沒怎么睡。
第二日是休息日。
謝家的保姆劉嬸還沒回來。
今天難得謝江親自下廚,悶了一鍋香噴噴的紅燒肉。
謝江舀了一大碗,端給謝中銘,“中銘,把這碗紅燒肉端去給喬同志,就說感謝她這幾天幫奶奶調理身體,順便問問她晚上有沒有空,來家里吃個飯。”
上次邀請喬同志來家里吃飯,鬧成那個樣子,謝江很是愧疚。
隨即滿眼警告地瞪了黃桂芳一眼。
“晚上喬同志要是答應來家里吃飯,你把你那張嘴巴管好點。”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要是沒喬大夫,咱媽天天晚上喊疼,起夜照顧的還不是你。”
“喬同志給你減輕了這么大負擔,你應該感謝人家。”
黃桂芳沒把這話聽進去。
一雙眼睛直落在那碗色澤鮮亮,又香噴噴的紅燒肉上,“這么多肉都要端給那個喬星月?”
黃桂芳哪里舍得?
謝江催促,“中銘,快去吧。”
“我不去。”想到昨晚那個羞恥又荒唐的夢,謝中銘耳尖莫名一陣發燙,下意識的拒絕。
要是再讓他去到喬星月面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喬同志。
再說今天陸同志要去喬星月家里包大肉包子。
看到他們倆呆在一塊兒,他心里堵得慌。
他將腦海里那荒唐的畫面強制抹去,又說,“你讓媽去吧。”
“我去?”黃桂芳扯著嗓子,“我才不去。”
鄧盈盈站起來,端起那碗紅燒肉,“謝叔,我去給星月姐姐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