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突襲,暴雪封城。
丈夫丟下懷孕的我,帶走了僅剩的物資去找小青梅。
而我在家里被凍的四肢僵硬,身體失溫,流產(chǎn)見紅。
為了保住孩子,我瘋狂給丈夫打電話,求他回來救救我和孩子,卻換來他一頓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
“行了!這什么時候了,你還要和恬恬爭風(fēng)吃醋?你能不能不要添亂?整日謊話連篇!”
“恬恬的貓都凍死了,她比你難過一百倍!”
我已經(jīng)被凍的快要說不出話了。
零下二十幾度的極寒天氣。
暖氣斷了。
天然氣也停了。
水電路通通都凍壞了。
就連唯一取暖的暖寶寶貼也被莊之凱帶走了。
家里的熟食品也被拿走了,連桌上保溫瓶里的熱水都沒了。
房間里恍若冰窖一樣寒冷。
我怎么還能說謊?
我顫抖著,牙都磕在了一起,幾乎快要失溫了,只能卑微央求他。
“我沒說謊,之凱,我真的很不舒服。”
“我怎么可能用孩子去說謊呢?昨天晚上停電停暖到現(xiàn)在,我還懷著孕,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之凱,求求你了,回來救救我和孩子吧!”
說著。
窗外響起了社區(qū)工作人員用大喇叭叫喊的聲音。
已經(jīng)有救援隊伍在組織住戶撤離了,但必須要下樓去集合,然后一起組團離開。
莊之凱也聽見了,氣得在電話那頭低聲嘶吼。
“你自己聽聽!外面都在叫喊撤離了,你跟著他們?nèi)ゲ痪褪橇耍槭裁捶且螂娫捊o我?”
“鄭皎月,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看我來找恬恬了,你就爭風(fēng)吃醋想喊我回去嗎!根本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恬恬一個人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我?guī)蛶退趺戳耍磕惴且@么揪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