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凌岳的攪局,我又沒拿到股份。
為了補償我,父母叫律師打來了錢。
銀行到賬短信彈出時,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
蘇陽趴在宿舍床上啃蘋果,看著我手機屏幕嘖嘖稱奇:
“五十萬就想打發你?林家這算盤打得,珠穆朗瑪峰上都能聽見。”
蘇陽看著林凌岳堆滿限量版球鞋和奢侈品的床位,撇了撇嘴。
我漫不經心地把手機揣進兜里:“急什么,好戲才剛開場。”
果然,當晚七點,陳蕭惋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岳兒今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做父母的心?”
我對著鏡子調整手表:“體諒?他又不是我的親哥哥,你們不應該關心我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隨即傳來林正德威嚴的聲音:“八點前到老宅,別讓我說第二遍。”
出租車停在林家老宅門口時,雕花鐵門緩緩打開,露出庭院里精心修剪的冬青叢。
客廳里的空氣像浸了冰。
林凌岳背對著門口站在落地窗前,肩膀微微聳動,聽見腳步聲猛地轉過身,眼眶通紅,看見我進來,喉結滾動了兩下,眼淚突然就砸了下來。
“弟弟來了。”他聲音哽咽,手指絞著高定西裝的袖口,“股價的事……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我換鞋的動作頓了頓。
剛收到蘇陽的消息,林氏股票今天跌了三個點。
林正德把財經報紙拍在茶幾上,骨瓷杯在他手里轉得咯吱響:“孟星,你非要鬧到公司動蕩才甘心?”
“爸這話說的。”我走到沙發旁,故意拿起那份報紙。
“股市漲跌不是很正常?難道林氏集團的股價是紙糊的,我一句話就能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