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遙并沒有說什么,出口也就五個字,“看個戲而已。”
想要記下證詞的警察有些無語,你特地過來就是為了說看個戲而已?
好在有陸之跟著,有些事辦得就是順利,比如現在要見封西澤。
看到手上戴著銀手鐲的人,經紀人只覺得眼前發黑。
封西澤的狀態看上去很差,眼神渙散,目光暗淡,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西澤,你……還好吧?”
他聲音遲疑,這句話其實根本不用問出來,已經完全呈現在表面。
司遙也抬頭看向情況不太好的封西澤,給他說話的機會。
“你遇到的奇怪事要不要說出來?”
最開始她還以為這個人是心理強大,對于那種事都可以良好地接受。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逃避,不敢面對罷了。
聽到司遙的聲音,封西澤抬起頭,嘴圈的胡茬泛著黑青色。
他看向司遙,有些猶豫,什么叫遇到的奇怪事?
在此刻,他心中的自厭情緒占據上風,心里也已經承認自己所做的惡事。
眼中一片茫然,他要說什么?
那些骯臟,令人羞恥的事嗎?
他低頭,聲音幾不可聞,“我……沒什么要說的。”
看他這個樣子,司遙很想就這么給他兩拳。
輪椅已經到他身邊,司遙依舊不停,輪子就那么從他的一只腳上壓過去。
封西澤痛呼出聲,蹲下身捂腳,眼神變得清明些。
“司小姐……”你壓我腳了。
話沒說完,司遙的聲音已經傳來,“不用謝我。”
腦子都不清醒的人,實在是不好講話。
她再次開口,“最后一次問你,你遇到了什么事?不說我就走了。”
好言難勸該死鬼,他要是自己不想弄清楚這件事,那她當然樂得自在,直接打道回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