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難勸該死鬼,他要是自己不想弄清楚這件事,那她當然樂得自在,直接打道回府就行。
經紀人急了,好像這件事他才是當事人,語氣焦急,“西澤,都這種時候了,什么是不能說的?”
他又跟著追問,“你為什么看心理醫生?”
他直覺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之間可能有什么聯系。
封西澤的理智一直在腦海中痛苦掙扎,他該不該說?
那個黑色小人逐漸落于下風。
“我……我有幻想癥……經常會覺得自己衣服被人脫光……”
也許是因為經紀人提及了心理醫生,封西澤有了話口,他講述得很短,但是身邊的人覺得,他可能真的有病。
【幻想癥怎么了,那也不是強奸人的理由,不管你什么癥,就是犯法!】
【別犯了罪就往這些病上碰瓷,垃圾中的垃圾。】
【所以呢,他想證明什么?】
【澤哥怎么會有幻想癥?明明看上去很正常。】
【分不出來司遙是敵是友,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發展。】
“介意當眾脫衣服嗎?”
封西澤說完,司遙緊跟著開口,她的手已經握上封西澤的手腕,看向警察,“幫忙開一下手銬,謝謝。”
警察不動。
“不好脫衣服。”
警察:“……”
封西澤看著手上的銀鏈被拿開,還沒來得及回答司遙的問題。
司遙的手指轉動,握著他手腕的手掌變為雙指,在那處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的小紅點上一點。
一切如常,什么都沒發生。
陳風懸著的心一直放不下來,他根本看不出來司遙打算做什么。
很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封西澤的外套落在地上,緊接著是里面的打底。
可,封西澤的手一直沒動。
這是怎么回事?